“孫兒並非是父皇,又豈能相提並論。何況,這件事孫兒自有打算。”
這件事他不想再諸多說之,看向著安怡,冷傲的言辭叮囑道:“安怡,太皇太後累了,不該如此操勞。”
“是,奴婢遵命。”
“奴婢扶著,太皇太後前去休息吧。”
“不必了,哀家想獨自一人靜靜。”
他說得無錯,他並非先帝。若如真的像槿淑儀說得那般,他們二人則是當麵親密,給人看之罷了。可她知曉他的性子,他豈會是當這事兒是兒戲。他對葉漪蘭的情,倒是至死不渝。可偏偏不明的便是,關於這皇家的利益,他們如此不在乎。
漠然地歎氣著,無奈地搖頭一笑著。
走得極快的慕容灝宸,放慢了步子。方才得知蘭珊所告知的言語中中,倒是有諸多的疑點,那一晚她倒是記得極為的清楚。雙眸中所迸發出來的一抹意味深長的眸光,徐徐地看向著前方。
可緩慢抬起的步子,卻依然還是走向沁蘭殿中。
一走到沁蘭殿,便正巧遇上前來的盛彥閭。
見況,立即便是請安道:“微臣,參見皇上。”
慕容灝宸的雙眸看了一眼庭院中的二人,可偏偏那雙深情地眸光卻一直注視著葉漪蘭,所有的溫情都是給了她一人。
“朕倒是有一事想問,朕的表妹臉上幾十年的傷,可有得恢複?”
幾十年的傷?
這事,他從未遇到過。可偏偏皇上與娘娘如此相信著自己,自願一試。
毫無絲毫猶豫地娓娓道來:“若這傷痕一旦時間過於長,一切都不可操之過急,隻要悉心調理一番,這傷痕便能一一淡去,煥然一新。”
聽聞他這番話,慕容灝宸的心自然也就安心了許多,欣然地點頭道:“你可是宸昭儀相信的人,想必做事都不會讓真失望。”
“微臣,自當竭盡所能,醫好表小姐。”
他剛一轉身,便要踏入門檻時,倏然想起一事,極為凝重地叮囑道:“朕有一事,要你去做。”
聽聞皇上這番話,著實有一絲的震驚,但畢竟此事非同小可,自然萬事小心:“微臣,定會完成皇上的囑托。”
盛彥閭緊緊地這皇上的身後,倒是變得極為的謹慎小心。畢竟,此處可是沁蘭殿,而今日皇上且在,自然不能如以往那般若無旁騖。
蘇曉曼緊緊地握著她的手,這等得時辰一場便越是不安:“表嫂,你說我這臉可還有救。”
“有朕在,又豈會讓太醫無法醫治你的傷痕。”
聽聞徐徐傳來的聲音,又見那一抹身影出現後,葉漪蘭的雙眸充滿著疑慮。緩緩起身走到他的身側,開口便要問之時,卻見他打了一個手勢,見況將緩緩地將其閉上。
慕容灝宸知曉她想要問什麼,可此刻並不會回答她。倒是緊緊地握著她的手,以示寬慰著。
“曼兒,把麵紗放下。”
聽聞,其實她本不願將麵紗給其他男子瞧去。
盛彥閭見她倒是一直猶豫不決,一笑而過地輕聲安撫道:“表小姐無需擔心,微臣隻是看一眼傷口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