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記憶中,唯有他們二人共同在一起的回憶。而最令人深刻的事,便隻有生辰那日,他所準備的驚喜。他所給予的,無不是他精心準備的,有時雖不有所需,可畢竟這是他的一番心意罷了。他所做的一切,她都心中極其明白。她在乎的,始終便是他心中所愛的人,隻有自己一人。
或許,他們二人都自私,都想竭盡一切想要擁有一人。從未覺得自己,如他這般自私。難道,這便是愛之骨髓?如今,她還一直為曾承認過。
“你若想看,每年的生辰,我都為你而放。”撫摸著她的臉龐,嘴角亦是微微揚起一抹深情至深的笑意。“這是我給你的承諾,不會食言。”
他所承諾的事,向來都不會輕易食言。
聽著滿天的綻放的煙花,心卻不由自主地浮亂著。亦是抱著他的身子,摟入地極其深切。她所需的一切,他都會給。可他從來都未給過自己,任何一件事的答案。不過這些,早已不重要亦不在乎。如今真正所在乎的,便隻有他的情。
他的唇漸漸觸碰時,羞赧地抿著嘴微微地別過頭去。倒是耳邊一陣的酥麻之意,他輕咬著耳垂,緩緩再其吐息著:“不是對於我與夏慕靈之間的事,很感興趣?怎麼,便不問了?”
方才她所問事,原先被自己所截住。不過,他隻是好奇,自己與夏慕靈之間的事,如何讓她冥思。
“你當真願意?”
這還是他第一次所問,倒還有一些驚訝之意。心中卻不由的竊喜了一番。
“若不你對我有所誤解,我自然不會答。”雙眸一直相互對視著她,不禁吻著她的鼻尖,寵溺而不失深情一笑之。“這可關乎到,我對你的愛意。又豈能,任由你隨意猜測。”
隨意猜測?以往都不見得,他會這般開口說出這番話。他似乎,很少言語間少語了。
慕容灝宸見她偷偷的抿笑著,故作微冷地緊蹙著眉宇,凝聲質問道:“笑什麼?”
“終究,你還是怕,我的對你的信任與情愫。”
這兩者間,其實最害怕的那人,其實是自己。她始終信他,可又覺得反而一切都會失去。就怕,一旦兩人相處的時間一長,這感情便會融淡了許多。怕是日後,變得不再信任。
“若是不怕,又豈會將你牢牢地鎖住。”
可現在,他不會再害怕而失去她。
“當初你可記得救過夏慕靈?”
“不記得。”
不記得?
葉漪蘭看著他的雙眸如此地冷酷無情,簡直是輕描淡寫,根本從未發生過一樣。在他眼中,倒是從來沒有一絲的假意。
“就算記得又如何,誰說我所救的女子,我必須都記得。”將她的身子深深地摟入懷中,舒然長歎道。“我隻願隻記得你一人,便足以。”
那時他確實不太記得,他隻敢確定一點的便是,他的心完全被她所占據,又豈能容得下任何女子在心底。
“她可是愛慕了你多年。”這一份感情,倒是比自己亦要長久。
“那又如何。豈有我愛慕你,而如此艱難嗎?”握著她的手,放入最真摯的心房中,讓她感受到自己對他的情。“我的心,隻允許你來填滿。”
他的柔情蜜意,實在太厲害。而讓自己,再也無法抵抗地住。
一吻,便將舌緩緩地伸入,二人糾纏在亭中,癡情而又忘卻,亦不能所拔。輕柔的吮吸,便吻的更加深入。纏綿悱惻的吻,情深似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