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淏,你怎麼……”
眼睜睜地看著他從櫃子被放出來,而那個位置一直以來都能看到……
抬眸看向那人,迅速拾起地上的衣裳將自己著殘破的身子裹住,不想讓他再覺得自己是個下作的人。
跪於那人麵前,懇求道:“求你放了我。”
“怎麼,是害怕你的現在這樣,讓他覺得你是一個肮髒是女人?”
單膝在她的麵前,抬起她的下顎,看著那雙楚楚可憐的模樣,委實令人心疼。一把拉起她的身上,往他的身邊扔去。
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二人,無奈地嘲諷一笑:“他是你們家的學徒,你們二人常常偷摸著幽會,隻因殷員外不會同意這門親事。而你,相貌從小便是有缺陷,才會戴著麵紗。亦唯有此人,不嫌棄。”
崔淏見況,趕緊將她身子緊緊地擁入懷中,這具身子已經忍受如此多的傷害,再也不會傷害她了。將她的衣裳裹入她的身子,他能察覺出那害怕的身子不禁顫抖著。
漸漸地在他那熟悉的懷中,身子得到前所未有的平靜。轉身質問道:“你何來知曉如此多的事?”
“當然得問,你最愛的人。”
將簾子一一掀開,霸氣地坐著,悠然自得地端起著茶杯看著他們二人,看似極其的落魄之意。
聽聞,殷曉曼不禁看向著她,見他默然地點頭道:“是我告訴了他。”
“其實,每一夜都是我。這位公子,隻是喂你吃下迷情藥罷了。他答應過我,隻要答應他一件事,便放了我們。”
迷情藥?每一夜,身上的痛竟然都是他。見他那雙毫無任何虛假的雙眸,心中頓然欣然了許多。
若真的是他,這具身子再也不會有所去嫌棄了。
“你可是答應了他何事,今日他才會……”她擔心他答應的事情,定是與父親有關。
畢竟,他謀劃了如此久,又豈會單單讓他來要了自己身子如此簡單。
“你爹是當今聖上的舅舅,隻要拿到你父親當年所留下的一半的兵權,我才能保證你們二人都活下。不然,你們二人的事,明日便有很多知曉。”
若不是親口從慕容灝隸那兒得知,這殷士梁竟然與慕容灝宸有關,怪不得會如此的搶手。
“這件事一定是子虛烏有。”自己的父親怎麼可能有一半的兵權,不過是他們看中了父親是家產想要招兵買馬罷了。雙手緊抓著崔淏的衣裳,不可思議地質問道:“你怎麼能隨便答應了他這件事。”
“我不想看你,每一晚都如此痛苦,受他的折磨。”其實每一晚,看到她在自己的身下如此痛苦,他隻能忍氣吞聲地答應他任何要求。看著他每往安撫著她的身子時,真恨不得從櫃子出來。可偏偏,他明知故意做給自己看,才會將自己全身都給綁住了。若不是今日,答應他任何的要求,又豈會放過。
撫摸著她的臉頰,唇瓣輕聲蠕動著:“隻要能保證你的安危,日後的事便可重新安排。畢竟,我不會出賣你爹的。”
他縱使答應,亦不會去出賣。畢竟,他不能讓她對自己有所失望。
聽聞,她漸漸有所明白他這一番的抉擇。毫無畏懼地雙眸,怒意地看著他:“你想要我爹那一半的兵權,我可以答應你。不過,隻要你能隱瞞這件事,亦放了他,我就幫你。”
“今晚,你們便可走。”看著他們二人,便是極為漫不經心的說道著。“記住,別忘了你們二人答應我的事。
聽聞,崔淏趕緊將她的衣裳穿上,迫不及待地將她抱出這間廂房。
躲在暗處的人,見況後,極為不解的問道:“主子,你怎麼就輕易放走了他們。”
他起初的目的便是為了威脅他們二人,可見他們的感情……
隻能將其成全,畢竟他的命還在自己的手中,就算放了他們,沒有解藥是人,亦會死。還不如,乖乖替自己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