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老奴聽說,昨日皇上與宸昭儀一同出宮了。”
一同出宮?
原以為,葉漪蘭會如期做到對自己的承諾,可偏偏依舊做不到。才維持了幾日,這麼快便是倒戈了。
放下手真的中的杯子,不屑地哼笑著:“果然是情種,隨口一言,便可將女人心收住。”
“那皇後侍寢一事,太後打算如何?”畢竟,皇後是她看著長大的,這曆朝曆代還未出現過皇上與皇後從未同眠,連寢宮都不曾踏入。可偏偏誰也不敢輕易的得罪皇上,皇上的狠厲不是沒有見過。
“容哀家再想想。”
這件事,可萬萬急不得。隸兒既然有辦法,那此事便交於他。倒是想看看,他究竟要做什麼。
宇文慈一直緊跟在他的身後,亦不敢上前與他同行。而她,從未想過有一日會許配給他,一般不會想到會進入皇宮之中。
慕容灝隸倏然停住,轉身凝望相距稍遠的距離,微眯的雙眸,溫柔的言語問之:“可是本王走的快了?”
“不是。是臣女走得慢了。”聽他如此責備著自己,心中為實過意不去,隻能將事往自己身上攬。
畢竟,日後便是他的王妃,自然一切都要以他為主。
一靠近她,便毫無任何猶豫地將她一把拉入懷中,抬起她的下顎,問之:“你可願,嫁給本王?”
“臣女,向來都憑父親做主。自然,不敢不從。”
若說嫁,在宣都城中無不一人不知,當今聖上隻愛宸昭儀一人。而文宣王,是第一位被冊封的王爺,相傳可是風流倜儻之人。可今日,他們才第一次見麵,便如此的親近……
見她,倒是比葉漪蘭聽話多了。撫摸著她的臉頰,輕柔地捏著她的下顎,深遠的眸一直凝視著她:“日後進了府中,可是本王的正妃。你可願,何事都聽本王的?”
第一次,她感受到了悸動的心不停的浮跳著。羞赧地微微地別過,輕聲道來:“臣女豈敢不從。”
自從父親得知要嫁給文宣王,害怕不敢輕易接觸他,畢竟,這是她第一次出閣,還有諸多事不懂,怕是見麵後會不喜自己。如今看來,一切都是自己多想了。
見她如此乖巧,往日自己隨口一言,便能輕而易舉地便可將她拴住。漸漸地將其鬆開她的身子,雙眸卻無方才的迷離,漠然道:“進入王府,你若安了本分,本王不會虧待你的。”
聽他的言語間變得漠然,垂眸地看著自己的藏於袖口中的手,遵從道:“臣女自當恪守本分,絕不會惹怒王爺。”
“六弟,好有閑情逸致。”
倏然,聽聞一抹熟悉的聲音漸漸地傳來。慕容灝隸下意識地轉身,眉宇間緊蹙的目光看著,隨後請安道:“臣弟參見皇上。”
慌亂的宇文慈,亦是跟著請安:“臣女參見皇上。”
宇文慈不敢抬眸看向皇上,生怕如傳聞中所言,皇上待其餘女子皆是漠視。
慕容灝宸仔細打量了一番他身邊的女子,不禁好奇一問:“這姑娘是誰?”
方才一路過此處,便看見他們二人如此親密的舉止。嘴角確實微微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是隸部尚書之女。”
見他出現在此處,倒是給他一個機會:“臣弟想求皇兄一道聖旨。”
聽之,不禁挑著眉宇,邪意地笑意問之:“六弟想求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