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緊握的信,緩緩地鬆懈而下。他信,又為何不看信中的內容:
皇上對夏家確實有幾分忌憚,其中的原因你心中明白。他定不會對付夏家,你亦無需擔心。若你心中一事真有忌憚,我會向你擔保,絕不會出現你心中所想。
——葉漪蘭
葉漪蘭,但願你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葉漪蘭從後院回來後,發覺他的身影早已不在。倒是飛羽前來相告:“夫人,公子在廂房等候。”
在身後的夏千亦親眼見她上樓,亦是上了樓,見一廂房外掛著他所贈與的玉佩,倒是毫無任何的猶豫之意,取下後便停留些許環顧四周,見無恙後才安然進入。
“怎麼不多聊會兒,好敘敘舊。”
葉漪蘭剛一進入房內,便被他一把拉入懷中。他的氣息,一直縈繞在自己的身上。
“你這話是何意?”
這一問,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雙手纏上他的脖子,嘴角的笑意卻始終都忍不住掩蓋:“怎麼,可是吃醋了?”
吃醋?
不屑的輕哼道:“那一聲,倒是叫的親密。”
“你不也同意我去了。”聽聞,倒是不肯承認自己方才所說的話。踮起腳尖,親啄了一番他臉側,親昵道。“慕容哥哥,可是在我心中,並非小氣之人。”
聽之,臉色深沉地黯淡下來,冷意的氣息直逼向她:“我可是你的夫君。”
“慕容哥哥,這樣叫可是夠與你親密了?”
慕容灝宸掩蓋不住嘴角那一抹偷笑唇角,一把將她橫抱在懷中,欣喜之色寵溺般的看著懷中的女子:“我倒是,越來越拿你沒辦法了。”
將葉漪蘭帶入床褥,輕柔地放下,雙手卻緊緊十指相扣。猛地俯身而下,在她耳畔輕咬著耳垂。
她的雙手被他所扣,根本毫無動彈之力。他的吻不在是溫柔,而是帶著一絲的輕咬。
他的唇慢慢地遊走在脖間,緩緩而上抵觸著自己的下顎,直至在唇瓣親啄一了下。貼著自己的額頭,他們的二人的眼眸如此之近,她一旦撒謊,便會被他輕而易舉的發覺。
聽聞,他的聲音宛如幽穀般,緩緩地傳入耳畔:“剛剛,你可是覺得我這般逼他,過分了?”
“他若不願意,說再多亦無用。”可她一直不明白,他為何一定要夏千亦入官不可,皆因之間的芥蒂?絲毫“不曾有任何的避諱,問道。“為何,不放過他?”
葉漪蘭感覺手心被他緊緊握住,那番力道似乎要將自己的手捏碎了般。
隱忍著痛意,她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皆因方才那番話惹惱了他。
“怎麼不喊痛?”手中的力道足以讓她喊可偏偏卻一直隱忍,他的心何嚐不是這般的痛。“若是我們的孩兒做上這個位子,或許你就該明白我為何如此。”
見她嬌弱的模樣,疼惜的放開,一個轉身便將她緊緊摟入懷中,在耳畔輕聲道:“晚上,帶你去一個地方。”
迷情暗香,幽心慮。
囈語道夢,傷心痕。
散落一地的衣物,床帷中毫無遮擋兩人,緊緊相依相偎。情迷之息,蔓延在周圍。
蘭姍從他懷中起身,緊握手中的瓶子,她隻是想知道迷情的作用,才在他的酒中了此藥。
卻不曾想迷情時,囈語的卻是葉漪蘭的名字。原來,心中擔憂之事還是發了。
那一刻她覺得自己不過是一個替代品,越來越陷入絕望時,便聽聞他口中所說‘蘭姍,我愛你。我不會讓任何男人,占有你’
可這話一說完,他的情緒越來越狂妄。第一次用這樣的方法得知,居然是如此欣喜。
他愛自己。
可葉漪蘭,絕對不會放過她。
即便當初他定是如慕容灝隸一般,可如今他所愛自己,不難免心中還有她的位置。
這些日子,她必須盡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