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參見公主殿下。”
“奴婢參見公主殿下。”
見聞,他們二人也紛紛跪下。
“中原不是有句話,叫不知……”寒莘一時,不知那句話該如何說。
葉漪蘭見她想了許久,嘴角洋溢淺淺的笑意,特意告知她:“不知者不罪。”
“對,沒錯是這句話。”
見寒莘一臉的笑意,天真又活潑的模樣,似乎她自己從未有過這般,不知不覺地看著她倒是羨慕起她這般性子。
見他們三人還跪在冰冷的地麵上,親和地喚著他們:“公主都發話了,還不起來。”
“多謝,公主殿下。”
寒莘緊貼在她身側,則是極為好奇的輕聲詢問:“你是怎麼知道,我的身份的?”
“公主手中的瓔珞,隻有公主一人佩戴。”
聽聞,寒莘看著手中的瓔珞,這是她出生時一直佩戴在手中,從未離身過。
卻不曾想,倒是讓她發現可去。
她似乎明白了些,昨日的話。
纏著她的手臂,嬉笑這命令她:“不如,今日就你陪著本公主。”
“公主,這恐怕不妥吧。”
慕容灝宸也偏偏讓自己陪她,可她一副孩真的模樣,不知會做出什麼玩劣的做法。
她若此事著芳年嫁與哥哥,怕是無力招架。
“這有何不妥?”拉著她到一旁,細聲細語著。“本公主可是打清楚過,宸昭儀,深受皇上的寵愛,夜夜侍寢。他如此的寵你,定不會發怒。”
“這……”
她居然,將自己的事情打探的一清二楚。
在她猶豫的時分,寒莘倒是一副嬌嗔地在她麵前,低喃道:“你便答應了吧。”
見她這幅模樣,豈能不答應。
按理說,此事因以皇後相陪,畢竟她隻是一個昭儀。就怕被有心之人,落下口舌。
她們二人緊緊跟在身後,這個北漠公主確實招架不住,帶著葉漪蘭四處走著。
兩人相互凝視了一眼對方,無奈的歎氣著。
寒莘看了一眼她那平平的肚子,宮中也未傳出她懷孕一事,按理說,與那皇帝如此恩愛,想必早已懷上,可偏偏一點動靜都沒。
“你說,他夜夜與你侍寢怎麼還未懷孕。我那哥哥,整日夜夜笙歌,女子何其多。不過她們都是被下了避子湯。”偷偷在她耳邊嘀咕著。“莫非,你也被下了?”
避子湯?
他們之間,何來避子湯。
寒莘說的也無錯,在宮中人看來,這是避免不了的。
可偏偏,她知情所有事,自然知道他們之間此時此刻,是不可能有此事發生。
或許,他也明白,在這個時候回來他豈能要孩子。
若他真的想要,豈會處處為我考慮。
若真如此,他又何必裝的如此心累。
假意敷衍著她:“是我不想要,他也便依我了。”
“看來,他對你,可真好。”
那日偷看了一眼他,確實給人一人安然的一種感覺。
可偏偏,自己那位哥哥與他倒是不用的感覺。
除了夜夜笙歌外,他所抱的美人也隻是玩玩。
迎麵走來的馮婷虞,不屑地輕笑著:“喲,我倒是誰,原來的宸昭儀。”
“她們是誰?”寒莘見這女的,並非善意的笑。
這般笑顏她見過,多數都是獻殷勤、假仁假義罷了。
葉漪蘭,扯了一下她的衣袖,眼神示意她,別說話。
她看都未看馮婷虞一眼,請安著:“臣妾參見皇後娘娘。”
茫然的寒莘,照樣畫葫蘆地跟著做了。
緊緊跟隨在後她們二人,亦請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