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約一笑地搖頭:“我一人無妨。”
看著她們二人漸漸離去,莘兒倒是回頭凝望著,喃喃自語著:“寒暄凝脂盡嫣歡,莘初庭院無人曉。”
“紫菱跟誰走了?”
轉身見到,不知他何時已出現在自己身後,請安著:“臣妾,參見皇上。”
慕容灝宸撇了一眼他,心知肚明道:“奴才,告退。”
“那女子,可是寒莘公主?”
“皇上並未見到此人,豈敢斷定便是。”
若不是,湊巧路過此處,又聽方才他們相告,宸昭儀要保一女子,便好奇過來看看。
“你那藏頭詩,我還不明嗎?”一把摟過她的身子,戲謔地勾了勾她鼻尖。
她定是見著她信物了,才會斷定那人便是寒莘。
垂延而下的眸子,淺笑著:“何事,都瞞不過皇上。”
方才,葉漪蘭見她手中戴著彩色瓔珞,此物品豈能是一個奴婢所有擁有的。
若方才沒問她叫什麼,也不敢斷定她便是寒莘。
“皇上一點都不奇怪,她會出現在皇宮?”
見他如此淡然,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兩人同行走在長廊中,相依相偎著。
“那是,昨日我見過她手中的信物。”
昨日他們進貢物品時,瞥到一個極其不起眼的一個奴婢手中所戴的瓔珞,此物也隻有北漠公主所有。
那一刻,他早已斷定。
就是不知,她為何混入此處。
“見了之後,覺得如何?”
“葉家是書香門第,又豈能……”
雖第一次見到寒莘,總覺得是一個懵懵懂懂的孩子,並不能成為哥哥的妻子。
再者,哥哥的姻緣本因有他做主,豈能然後他人包辦。
“是你自己的要求,強加與你哥哥身上吧。”
慕容灝宸知道她的想法,她所要的男子,定是儒雅的書生氣。可偏偏,一切都不如她所願。
強加?
她何時強加過?
若說強加,恐怕也隻他一人。
低落的眸宇,看向著地麵。
似笑非笑地停住步伐,看著她:“你又豈能知曉,荀彧不愛寒莘呢?”
“那皇上又豈能斷定,哥哥定會喜歡她?”
她不願強迫,亦不願哥哥也如同自己這般,被人操控的姻緣。“皇上,豈能如此將人硬塞與哥哥。”
聽聞此話,慕容灝宸漸漸明白了。
蘭兒,原來你一直在意,當初我強迫的你。
若你能理解我當日的心情,定不會如此想。
“蘭兒,早晨你便與我爭吵,此刻亦要如此?”
見她滿臉不悅,這模樣,他似乎許久未曾見到了,如此漠視的眼眸。
“是皇上,一直再提此事。”
若不是提及此事,她亦不會與他吵。
這件事,她從來不會答應。
是他從未將真話,真真切切地告訴自己。
見她生氣的模樣,望了一眼四周,在她耳畔親啄了一番,親昵著:“好好,我不提。”
在此處,他依舊如此不安分。躲避著他的唇,極為嚴肅地看著他:“皇上,得答應臣妾一件事。”
“關於和親一事,臣妾雖不能替哥哥做主,還望皇上也別摻和。”
姻緣之事,沒有人能真正的把握住。
一根紅線牽引著對方,就怕一刀兩斷。
就算此事,她不能做主。可這葉也關乎到,葉家的利益存亡。
“若想摻和,也不得征求你的意見。”
慕容灝宸不顧周圍的人,亦是摟著她,親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