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笑非笑的一抹唇勾,將她緊緊抱著,深情道:“日後不許跟我再鬧脾氣了。”
“皇上日後不可再刁難,臣妾宮中的人。”
今日他確實是著急了,一進沁蘭殿就不見她的身影,他自然發瘋。
他的占有欲太強,不想讓她離開自己的視線內。
見她從梅林深處漸漸出現在自己麵前時,整個人提心的一個膽,亦漸漸放下。
“蘭兒說的,我都聽。”
慕容灝宸抱著自己倒是有些喘不過氣來,想要掙紮地逃開,不悅凝聲道:“皇上抱的太緊了。”
原以為,他會放開,沒成想他隻是漸漸鬆開罷了。
“方才,皇上所說的條件是什麼?”從允諾那一刻起,便在一直擔憂著。
“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
此話,隻不過是他當時在氣頭上。後來,凝思一番,他確實需要她允諾自己的一個條件,可此刻,他暫時還未想到。
他放開著,自顧自地坐了下來,一邊倒茶道:“怎麼,後悔了?”
後悔?
她不知所謂的條件的內容,還不敢後悔。
見她不語,一把拽過她斜坐在腿上,遞上麵前的茶給她:“這便是你,替他們求情的代價。”
“可是,臣妾……”接過茶杯,一時間,她不知該如何說。
“後宮中人,不會因你的仁慈一念,而去感恩你。你是忘了,那日下毒之事了?”
說起下毒一事,到讓葉漪蘭想起,那日他命人從井中撈起的女屍。
即使那副容顏被水浸泡,無法看清她。倒是她手中所綁的娟帕,倒是認得。這是紫菱之物,是她親自替她綁上。卻不曾想,那日人便是因自己一時仁慈,而害了他,也因此讓自己受了罪。
“臣妾該如何做,皇上才不會教訓臣妾。”放下手中的茶杯,直射眸逛,質問他。“是靠手段?”
“我的蘭兒,不需要靠手段。”
緊緊握著她的手,示以她寬心。
他隻需要她能在這後宮中,保持一份純心。
不需要靠手段?
葉漪蘭淺淺笑道,完全否認了他的話,反問著:“若有人陷害臣妾呢?”
“若你覺得正確,我也由了你去。”
見他如此隨意,纏住他的頸脖,一手輕輕點著他的鼻尖,逗趣著他:“天下的君王,哪有像皇上這般,如此包庇一個妃子。”
垂延看著自己那隱隱約約的鼻尖,深情一笑:“我愛你,自然以你為主。”
“那你的條件,不可過分。”
“看你,如何對待我。”
話音剛落,便將她抱起走向床塌,蹲在她麵前,親自伺候著她。
見他,絲毫未有帝王的模樣。葉漪蘭記得,當時他所說,希望做一個尋常夫妻。
有時,他變得溫柔時,能感受到他與自己之間是毫無任何身份,而自己對他一直已身份之意,與他相處。
看著他起身,就怕他就此離去。不顧地上的涼意,拉住他的胳膊,不願他離去;“皇上是否忘了,要與我相談的事,還有……”
“今晚,朕都依你。”他並未要走,寵溺著笑著。垂眼看下那雙赤腳站在地麵上,擔憂著。“方才受涼了,還不躺進去。”
漸漸,她不知自己與他之間,是怎樣的情愫。
同塌而眠,摟著她的身子靠在自己懷中。她如此想要知道,今日便告知她。
“可還記得,一月前傳來的捷報。其中有兩件事,一個關於北漠,另一個關於六弟。”
“可是北漠發生何事了?”聽到慕容灝隸,她隻能完完全全地避開。倒是北漠,一直以來對中原虎視眈眈,從未真正想要與宣都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