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因,痛恨?
將她的身子抱的極緊,溫情的言詞中諸多的寬慰之言:“若真是如此,這所有的一切不都是指向了長孫莞霽不是。”
“倘若這一切不過是掩人耳目的手段,怕是亦隻有是長孫莞霽不可了。”
他說來說去,還是為長孫莞霽撇的一幹二淨。可偏偏,此事如今想來,亦隻有她作為可疑。
無奈之舉的慕容灝宸,則是將她的身子轉向與自己,當麵便是一番勸誡道:“蘭兒你是知曉我的,做事向來隻求證據。”
“我知曉,長孫氏對你還有些利用之處。畢竟,你此時還可以仰仗著長孫氏的權利,利用長孫莞霽對你的愛,這個皇位還不足以落入六王爺的手中。”
證據?
對,他向來所求的便隻有是證據。他,慕容灝宸不能冤枉任何人,亦是不能冤枉對他有利之人,其中還有一人便是長孫莞霽。
“你要靠著長孫氏給你的一切,就此反擊他們,是也不是?”
聽聞,慕容灝宸那雙不解地雙眸則是看向著她,雙手卻是從她的懷中收入自身身後,冷然地質問道:“這些事,誰告訴你的?”
“這件事,無一人告訴我。”對於這件事,自己根本便是不知。若非,有一日聽到他秘密商議起關於長孫氏事,又對長孫氏向來提防,可偏偏就算諸多的提防倒是對長孫莞霽的過錯根本便是毫無任何的責備。哪怕,將她的手中的實權給夏慕靈,亦隻是一個噱頭罷了。
可他真正的想法,自然是不知。
如今當著他的麵說於此事,隻是故作一道,卻不知他的反應倒是尤為的過激。看來,自己所言並無任何虛假之詞。
向來麵不改色的他,竟然有一日會是如此的害怕。對於這件事,他又有何處緊張之意。
“看來,被人揭穿真相的你,會是如此的緊張。”
“此事我都未曾與師傅和你哥一道,你怎麼……”
她倏然道出此話時,卻是尤為的震驚,這件事從未想過她竟然會是道出口。向來這件事未從任何人口中流露,她如今卻能將自己心中之事猜及出來,卻是尤為的不可思議罷了。
在她的麵前,他還從未如此的‘落魄’。顫抖的雙手則是緩緩地放在她的雙肩,語重心長地則是輕言的告慰道:“蘭兒,這件事還是裝作何事都不知為何好。”
葉漪蘭一語不發的則是相互相擁著,在他的心中有一處極為脆弱的地方,那便是他最為柔軟之處的所在。
這件事他不願與他人一道,隻因他在賭罷了。若是贏了,便可一世高枕無憂。若是輸了,那便是永遠的都敗了。
“長孫氏是你的威脅,亦是我的威脅。我又怎能看你下如此賭注。萬一,輸了呢?”
“萬一輸了,我便不再是帝王。不知為何,以往她道出自己心中之言時,便無任何如此時這般的害怕過。隻因,這件事他不願賭,一賭便是永生。
苦中作樂的將其一言道:“不就如你所願,我們二人便可過著無憂的日子。”
無憂?
曆朝曆代的君王若是被廢,又怎會逃得過一死。
他明明知曉結局會如何,亦還是說的這般的輕巧之言。
但願這一切,根本便不會發生。這樣,各自日後的命運便不會有所改變。可不管如何,此生定要守在他的身側,寸步不離。就如他對自己這般,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