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性子,慕容灝宸最為清楚不過。可不管自己如何一哄,她還是那般令人嬌羞,根本便是不會變之。
“看來,皇上亦是小氣的很。對臣妾的性子,倒是向來不包容。”
“朕何時不包容愛妃的性子?”
小氣?
聽聞,他倒是不覺得自己有著這般小氣之意。反而倒是她,處處刁難著。
將門輕微地撞開的那一瞬間,慕容灝宸倒是尤為迫不及待的將她的身子放入床榻之上,輕柔地則是將她壓入身下,低沉地聲音則是漸然盤旋在她的耳畔之中:“反而是你,一直在觸及著朕的底線。”
底線?
這番話,自從初初入宮時,他便再無說得。
可他的底線,向來無非隻是自己罷了。又何來,底線二字可言。
見他如此壓著自身,那沉緩地呼吸聲毅然而然地蕩存在其中。
溫暖的掌心則是在臉上輕柔的安撫著,見況,則是伸手與其相握著他的手心:“這可是寺內,皇上這性子,還是收起為好。”
在這寺內之中,他不知收斂,倒是尤為的過分了些。
“這佛,難不成會窺視夫妻之道不成?”夫妻之道本身便是倫常之事,又有何不妥之處。反而是她,太過於憂慮了些。“朕今晚偏偏要如此,又能將我如何?”
話音剛落的那一瞬間,脖頸處漸然而來的疼楚則是隱隱襲來。
雙手依然還是環抱著他的脖頸,明知將他的身子推不得開,亦隻能任由著他如此做。
可在這寺內,終究還是極為不妥之處。欲言又止的唇,則是緩緩蠕動著唇道:“皇上,這可是大忌。”
大忌?
聽在心中的慕容灝宸,不耐煩之意則是洋溢在雙眸之中,身子則是坐在一旁,默然地長歎一氣著:“說不過你。”
聽之,葉漪蘭則是暗自抿嘴一笑著。慢然挪移在他的身側,伸手整理著他皺亂的衣裳,悵然一道之:“看來,皇上亦有說不過臣妾之處。”
“讓你贏一次,不好嗎?”有些時候,的確是說不過她,亦是想著,有些時候是該讓著她才是。
反手便是將她的身子摟在懷中,這垂眸一望她的雙眸,眉心卻是驟然緊蹙著:“怎麼,還是苦愁的模樣?”
“你說,到底會是誰,會以這等殘忍的方法?”
一直都未曾開口於他道出這番話,今晚他正好在身側,心中難以平複的事,倒是皆然可與他一道著。
有些難以解得謎底,他亦能將其一一將其解開。
原以為這樣,她可就此忘卻彩鳳的事,反而這件事在她的心底之中卻是如此的根深蒂固。
“那蘭兒的心中,會是懷疑誰?”
懷疑?
每一次,他都是如此的反問著自己,明明自己不知才會如此一問罷了。
“我有想過是長孫莞霽,可此事亦非是她能做出的事。”
“你怎能如此斷然,人在逼不得已之時,不會做出任何可能之事。”這件事就算是長孫莞霽所做,倒是也不為過。可偏偏,她那性子除了會耍些手段外,倒是也別無用處。
殺人這等事,她又怎會親自動手。這件事,想必她想得與自己一般無二。
可偏偏有些時候,看事情的真相,斷不能被眼前的所看到的一切所就此蒙蔽。
所有能看及的一切,反被所蒙蔽,就此便是掩蓋了真相。
掩蓋真相,那正是凶手最為見到的場景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