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知禮他們走後,劉氏就帶著玉兒她們出去摘山裏紅了,我回屋繼續繡我的屏風,謹賢問我:“媳婦兒,你是怎麼學會做這些個好吃的呢?我總覺得你和以前不太一樣了”
我看著他說:“肯定不一樣啊,這不是摔了一下,暈倒後就恢複以前的記憶了嗎?這都解釋那麼多遍了,你咋就一直揪著這問題不放呢?”
謹賢趕忙說到:“媳婦兒,你別生氣,我就是那麼一說,你就那麼一聽就行。可千萬別生氣,媳婦兒,我就是覺得你是咱家的救星,沒別的意思。”
我聽了,撇撇嘴說:“以後你要是再問我這那的,我可就真的生氣了,經常懷疑別人是很傷人的。”
謹賢笑笑說:“媳婦兒,以後絕對不會了,對了,咱們得想些別的法子了,我覺得咱們在這宅子蓋房不太妥當,我覺得咱爺奶會因為大伯他們變得更加的不可理喻,咱們還是早做打算吧。”
我想了想,說:“行,等你好了,你去看看咱們把屋子起在哪兒合適吧,要是真有那麼一天,咱們也和爺奶完全斷親,像二伯他們那樣,可不和他們扯吧不清,免得粘著咱們以為咱們好欺負似的,唉。”
然後謹賢點點頭,算是同意我說的話了。我繡了一會兒屏風,覺得眼睛有些累,就看了看炕頭櫃上的地黃,覺得在屋裏晾的太慢了,我就把它們拿到外邊晾著,幫著把瑾賢挪到屋子外邊曬太陽,我也在院子裏繡著帕子順便曬太陽。
接近中午時分,我把地黃收了放在窗台上晾著,就去做飯了,瑾賢說:“媳婦兒,等天快黑了我在進屋吧,你看我在外邊靠著牆躺著也是挺舒服的,還可以曬曬太陽,幫著削幾根竹簽,覺得我自己還有些用處,你看我就呆在外邊了,怎麼樣?”
我洗著菜說:“行,就依你的,你再外邊靠著也行,等會兒娘她們回來了,你和他們說吧,可別把我給出賣了,否則我可是不會再幫你的了,你削竹簽吧,下晌我洗些山裏紅,你幫著剪碎就行了。”
之後我們就不再說話,隻是各自忙活開來,飯剛做好,劉氏他們就回來了,劉氏一進院門就看見瑾賢靠著牆坐在我給他鋪好東西的地上就說:“你這孩子,咋這樣呢?出來也不怕粘了風寒?這是咋出來的?”
瑾賢笑笑說:“娘,沒事兒的,一直在屋裏呆著不好,還不如出來曬曬呢,我的心情還能好些,有利於身體的恢複,一直在炕上躺著都快把我憋死了,你看出來了我還能幫著幹些活啥的,我也會覺得舒服些。”
“可是,這,這外邊的天也見涼了,你這要真是粘了風寒可咋辦啊?錦陽啊?你咋能把瑾賢給挪出來呢?”劉氏說著就朝我這邊喊了一句。
我把飯全部盛出來說:“娘,沒事兒的,曬曬太陽有好處的,您就放心吧,不會粘了風寒的,這天兒還不算涼,沒事兒的。咱們今兒就在這院子裏吃飯吧,省的把飯端進屋了。”說著我就把飯端到瑾賢旁邊放在地上,喊他們盛飯吃。
容兒她們洗放好了東西,洗好手就來吃飯了,容兒看著還是白菜玉米糊就說:“嫂嫂,咱家不是有些錢了嗎?咱們咋就不能買些米呢,咱們也好換些米湯喝喝,這天天的都是喝這些玉米糊,我都快難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