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提起這家店的名字,一定會提起月陽。
溫軟知道她在刻意的扯開話題,可是卻一直都沒有點破。是人都會有一些不想對人說的東西,溫軟也並不是那種會喜歡去追求別人的小秘密的人。
“你在這裏生活的時間還不算是特別的長,所以並不知道這裏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情況,在這裏其實是沒有四季的。春天……對於哈爾濱來說,隻是一個傳說而已。”
……!
悠閑的時光,似乎不管在任何一個地方都會過的特別的快。
在這裏生活的那麼久的時間裏,他們彼此之間都有了太多的認知跟感覺,也都知道了很多的東西,比如說……
哈爾濱並不是一個會出絕色的城市,或者因為這裏的雪季時間比較長,所以世界的白色會讓很多人的膚色也顯白,但是這也改變不了哈爾濱是一個中性城市的事情。
至少這裏生活的很多人,隻會讓人想到一個中性城市的事實。
在這裏生活的那麼多人,相當一部分都長的極為中性。當然,這個詞用的很委婉,也可以說月晚的要求比較高。
隻不過但凡一個人見過真絕色,都很難會再一次的把那麼多的人放在自己的眼睛裏麵了吧。
可是……
“哇,我好像發現帥哥了!”做為一個取了溫軟這麼一個軟妹子名字的姑娘,一般都是很低調的,就算是真的發現了某些事情的時候也絕不可能會說出這麼奇怪的話來。
至少月晚就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個姑娘說出這樣失體統的話來。
好吧,體統這兩個字可能是有那麼一些嚴重了,不過對於一個普通的姑娘來說,根本就很難想象得出來她到底是生活在一個什麼樣的環境之下。
那是一個一般人根本就想象不出來的,一個幾乎可以說是中古世紀流傳下來的沒落貴族家族裏才會見得到的一種教養。
那樣的東西一般人真的是很難能夠想象,但是它偏偏就是事實。
許月晚跟溫軟的了解越深,就越是知道她到底生活在一個怎麼樣的環境下。在那樣的環境下長成的姑娘,還有哪一個是正常的。溫軟隻是變了一些性格而已,根本就什麼都沒有改變,難道這個還不夠麼。
能夠讓這樣一個姑娘都感覺到失態的話,那肯定不是一般的人能夠想象得出來的好看。
不過兩個姑娘追出去的時候,很窘迫的發現那個讓她感覺到所謂的很帥的驚天地泣鬼神的男人隻可遠觀不可近看。
如果你以為故事隻到這裏就算是結束了的話,那麼很明顯就是一個天大的錯誤。
那位長頭發的豆豆男,之所以會讓人遠觀非常美妙的感覺,那純粹就是因為這個人身材真心不錯,而且更重要的是他的屬性:時尚圈。
至於時尚圈裏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地位,那個根本就不重要,但是最起碼說明這個人在他們麵前的模樣是相當不實在的。也說明很多東西不可以隻看它光鮮亮麗的外表,還必須得要考慮看看有多少是盛名在外。
那個看到兩個人傻掉的模樣,蘭花指半拈,“死相。”
於是,兩個姑娘極為默契的抱頭躥鼠。
開玩笑,這樣的時尚圈屬性也沒有任何一個人有那樣的膽量可以去接近的吧,這根本就不是正常人。
……
安達集團主要的業務一直是在電子製造,不過做為一家高科技為主的產業,他們公司一直在很迅速的擴張。
一家處在高速運轉期的集團公司,進行一些收購事項,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了。本來這樣的事情根本就不應該要由集團公子來負責,但是呢,因為這一次的收購項目直接占用了安達將近三百個仇的流動資金,這樣的一個巨額收購項目如果不是可信之人,根本就很難能夠進行得下去。
不過雖然由集團公子親自出手,好在這家公司的收購是在很成熟的環境下進行的,加上前期做了太多的鋪墊工作,所以要付出的也相對不是太多。
失去月晚的消失,對於薛少亭來說毫無疑問是一個極大的打擊,自從一年前跟她錯過以後,他覺得自己現在幾乎就是處在一種很飄浮的狀態。
或者從表麵上依然看不出來什麼,但是薛少亭自己卻是再清楚不過,一切都已經不可能再一次的回到最開始了。
是的,一切都不可能再一次的回到最開始的時候了,因為一切的一切,都已經發生了太多太多的改變。因為自己,因為自己的膽小,所以他再一次的將天使從生命裏放走。
有些人,在他還在自己的生命裏的時候,未必知道這個人到底有多麼的重要,可是當這個人從自己的生命裏離開的時候,就會發現她原來是真的不可或缺。
那個叫做許月晚的姑娘,是不是他薛少亭的肋骨。因為肋骨不見了,所以他自己也不知生而何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