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火雲烈便鬆開了水輕嵐的手,率先走了進去,他篤定水輕嵐一定會跟著他一起進去,而且就算她不願意跟上來,也出不去,這火族密地,沒有他,以水輕嵐的功力根本出不去。
水輕嵐停在原地,猶豫了一會兒,她不是個喜歡多管閑事的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她從來不喜歡給自己自討麻煩,之前為了給天兒找火靈芝,不得已招惹了火雲烈,陷入到這家族的紛爭中,那是逼不得已,她認了,可是現在她如果再知曉更多火雲烈的秘密,她就真的再也無法脫身了,隻是烈焰是她到這個世界上來遇到的第一個男人,也是第一個對她如此細心體貼的男人,她想要弄清楚他的身份,哪怕那個身份是她不能接受的,但是她也想要搞明白。
“唉,也許一切都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數,我越是想躲越是躲不開。”水輕嵐不由得歎了一口氣,既然躲不開,就麵對吧。
最後,水輕嵐終於是不再糾結,坦然的走了進去,火雲烈這個混蛋總是知道如何揣度人心來布局。
“你還是跟來了。”火雲烈的臉上是大大的笑容,不管他心裏是如何的篤定,但是在看到水輕嵐的那一瞬間,他的心才徹底的放了下來,這個女人的變數太多,他不敢用以往的心思來評定她。
“我來了。”水輕嵐沒有絲毫的躲閃,與火雲烈對視。
火雲烈三步並作兩步,走到了水輕嵐身邊,然後伸手將她拉入懷裏,笑道:“這個時候不害怕了?”
他一直在觀察她,自然能夠看得出之前她臉上的猶豫,還有絲絲的擔憂,而現在卻是什麼都沒有了。
“哼!我不是害怕,是嫌麻煩!”水輕嵐瞪了火雲烈一眼,這個男人總是這樣的欠扁。
突然她的心裏有些不想再去探究了,萬一真的如她想像的那樣,火雲烈和烈焰是同一個人,她怕自己真的會忍不住揍他一頓,簡直是毀了烈焰在她心裏的形象。
不過火雲烈並沒有給她再說話的機會,而是挑起了她脖子上的吊墜,笑道:“看到你貼身帶著它,我心裏很高興。”
聽到這,水輕嵐隻覺得心裏最後一絲期待也哢哢的破碎了,這個吊墜是烈焰送給她的,而如今火雲烈說出這樣的話來,除了她猜想的那樣,她再也找不到其他的答案了。
說完這話,火雲烈的心也跳的很快,他在試探,試探水輕嵐的心意到底怎麼樣,看著水輕嵐逐漸變冷的臉,火雲烈的心也沉了下來,可是話已經說出了口,隻有繼續往下說了。
“放開!”水輕嵐的聲音冷了下來。
火雲烈想要說不,可是最後想了想,還是乖乖地鬆開了她,兩人麵對麵站著,咋一眼看上去,真的是神仙眷侶般般配,當然前提是忽略彼此的表情。
“為什麼騙我?”水輕嵐麵無表情的看著火雲烈,她發現自己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淡定,原本自己早就猜到的答案,可是聽到火雲烈說出來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的心竟然猶如被撕開的疼。
欺騙是她最不能容忍的,前一世的記憶曆曆在目,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這是她的心病,無關乎其他。
火雲烈想要伸手去拉水輕嵐,讓她坐下來說,可是卻被她拂開了,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道:“也不算騙你,不過是用了兩個身份接近你,烈焰與你相遇是偶然,這個在我的意料之外。”
看著水輕嵐不說話,但是也沒有如一般的女人一般大吵大鬧,火雲烈繼續說道:“如今我也不騙你,曾近你是廢材,盡管我聽過你的名字,但是卻完全沒有任何的心思,用烈焰的身份與你相遇之後,才發現你的不同,不似傳聞那般不堪,那個時候我便開始對你好奇,好奇你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女人,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天兒是我的孩子,後來是地北見到你之後,才確認的。”
“地北?”水輕嵐想起來,當時她剛到魔宮的時候,地北看到她驚恐的模樣,那個時候還以為是被她打的鼻青臉腫害怕的,如今想想倒是因為這個了,“這麼說,一年前也是你算計了我?”
“這個你倒是冤枉我了,一年前也許是個意外,我當時修煉走火入魔,地北便尋了你來。”火雲烈很沒品的將地北給賣了。
而正在火族外麵數錢的地北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後背竟然隱隱的有些發涼。
“一年前的事情,我自然會查清楚,地北我也會一點點的算賬。”水輕嵐看著火雲烈怒目而視,大聲喝道,“你既然知道天兒是你的孩子,為什麼不早些尋了火靈芝來?還要騙我去參加選妻大會才能奪得火靈芝,萬一我沒有贏怎麼辦?或者說天兒的情況提前惡化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