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西門,洛陽大鄭朝廷因為要防範潼關唐軍,所以西門駐紮的軍士最多,可是長時間,駐紮在潼關的唐軍一點動靜也沒有,這樣就造成了大部分兵士無所事事,又因為是臨近戰事,所以不得離開軍營半步,所以除了單雄信和王仁則治軍嚴謹,安排自己屬下嚴格操練,無論是三伏和酷暑,都讓屬下兵士拿著刀槍,在練武場上苦練,而其他軍營的兵士,除了喝酒睡覺,就是賭博,因而也就造成了洛陽西門這裏賭場林立,各種賭博賭具在洛陽西門的軍營裏大行其道,洛陽駐紮的兵士不是在玩色子,,就是在推牌九,而王世充等人也想到軍士們在沙場上九死一生,隻要不出什麼大的問題,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長孫無憲那些錢來到了洛陽軍營,一些與長孫無憲相熟的軍士熱情的與長孫無憲打招呼:
“喲!這不是長孫大人嘛!喲!你來了。”
“啊!麻老五啊!最近怎麼樣啊!?你的腿還好嗎!?”這個麻老五也是長孫無憲的狐朋狗友之一,以前是一個強健的武士,後來因為在打仗的時候傷了腿,就被發配到了炊事營做了一個炊務兵。
“還能怎麼樣,都是老樣子,沒有什麼改變,長孫大人,好久不見,今你也來到這聚金寶地來挖金掘銀了。”(在賭徒的眼中,賭場就是挖金掘銀的地方,卻絲毫沒有注意到賭博的危害)。
“那是啊!正好勞資我最近有了點錢,手上癢癢,所以這不就……哈哈哈!”
“啊!哈哈哈!明白,那就請長孫大人跟我來吧!”麻老五將長孫無憲帶到洛陽西軍營最大的賭場內,整個賭場裏頭,賭徒的叫罵聲,還有牌九、色子的碰撞聲,和賭徒輸贏的歡喜聲、怒罵聲充斥著整個營帳:
“大大大大!”
“!”
“哈哈哈哈!是牌,勞資贏了。”
“哈哈哈哈!拿錢來,拿錢來!”
“媽的,真是手氣不好,踏馬的,給……”這時,麻老五將長孫無憲拉倒最中間的一張賭桌前:
“呃!兄弟們讓一下,讓一下!”這桌是推牌九,一個莊家正在那裏收錢,一看到了長孫無憲,馬上也熱情的打招呼,不過就是臉色有些古怪:
“喲!是長孫大人啊!你來了。”這個莊家名叫歐陽長樂,以前是長孫無憲的親兵,也是長孫無憲的賭友。不過就是有一點,那就是原先長孫無憲得勢的時候,欠了歐陽長樂不少的賭債。
“哦!是長樂啊!本官當初欠了你不少賭賬,如果本官沒有記錯的話,我當初好像欠了你銅錢一千文,白銀二十五兩,對嗎?”
“哪裏哪裏!長孫大人,這都是以前的事情,我老早就忘了。”實際上作為一員普通兵,有長時間沒有出過軍營,歐陽長樂的消息沒有那麼靈通,即便長孫無憲被貶官數級,在歐陽長樂這種兵眼中,永遠都是高高在上的人物,當然,如果歐陽長樂知道長孫無憲被王世充父子四人當狗一樣的事情,恐怕就不會有這樣的態度了。就在歐陽長樂心裏想著的時候,一個袋子就被甩到桌子上:
“嗯!長孫大人,您這是……”長孫無憲微微一笑:
“打開看看吧!”歐陽長樂將布袋打開一看:
“啊!長孫大人,這裏麵是……”
“我欠的賭債也有好些日子了,這不,連本帶利的一共三十兩,要不要點一點啊!”麻老五興奮的有些不出話來了。
“長孫大人,長孫大人我……”
“行了行了,來呀!大家今來都是為了高興的,來來來!大家一起啊!”
“好!大家都來玩啊!我押長孫大人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