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懷恩回到了自己的營帳後,回想著自己要離開長安的前一夜裏,自己的兩個侍妾來到獨孤懷恩的房間裏:
“嬌娘,美娥!這麼晚了,你們兩個有什麼事情嗎?”懷恩的兩個妾侍怯生生的對獨孤懷恩:
“大人,這次能夠帶著我們還有蒙恩兒、蒙泰兒還有麗兒、貴兒、香兒一起走嗎?”
“嬌娘,美娥!,你這是什麼?你們應該明白,軍方重地,怎麼能夠帶著女人進入軍營呢!你們兩個平日裏是很懂事情的,怎麼今這個樣子?本官還有很多事情要忙,如果沒有別的什麼事情的話,那就不要再打擾本官了。”嬌娘和美娥還想些什麼,突然,獨孤恩平的聲音傳了過來:
“二位如夫人在這裏呀!”
“獨孤管事,你怎麼來了?”嬌娘和美娥看到了獨孤恩平之後,就像看到毒蛇的老鼠一般,眼中充滿了驚恐。尤其是比嬌娘幾歲的美娥,不自覺的向獨孤懷恩靠前了幾步。
“獨孤恩平,你來幹什麼?”獨孤恩平貪婪的看了一眼嬌娘和美娥。
”哦!在下是來找獨孤大人彙報最近府中的一些雜事,不想在這裏碰到了嬌娘和美娥兩位如夫人,真是人間處處有相逢啊!”獨孤懷恩聽到獨孤恩平這樣陰陽怪氣的對自己的妾侍話,眉頭直皺——作為一個府中管事,在府邸裏直接這樣明目張膽的調戲主人家的妾侍,是一種犯上的表現。但是獨孤懷恩有把柄在獨孤恩泰和獨孤恩平手裏,沒有辦法,隻好捏著鼻子忍耐。嬌娘和美娥向獨孤懷恩告辭。
“大人,我和妹妹就先走了。” 嬌娘和美娥又向獨孤恩平行了個禮。
“獨孤管事再見了,奴家告辭了。”
“二位如夫人不用多禮。”
“啊!”原來獨孤恩平趁著嬌娘和美娥對著獨孤恩平下跪行禮,而獨孤恩平參扶嬌娘和美娥的時候,摸了嬌娘和美娥的手一把,嬌娘年紀大一些,所以沒有叫,而美娥終歸年紀一些,所以驚叫了一聲。獨孤懷恩看在眼裏,心裏更加的氣憤。嬌娘馬上拉著美娥走了。
“眼睛就要掉下來了。”獨孤懷恩忍不住對獨孤恩平喊了一聲,獨孤恩平擦了擦嘴巴邊的口水,慢慢地對獨孤懷恩道:
“獨孤大人,你即將出去辦理東征大軍的糧草軍械、物資等事務,關係重大,隻是這府中的家眷和一些收尾事務,還是需要有專人打理的呀!”獨孤懷恩聽到獨孤恩平的話後,心裏直接了一句——哼!把這府中的家眷和我的子女留給你,光看獨孤恩平看嬌娘和美娥的眼神就知道,恐怕是把一隻肥雞送到了黃鼠狼的嘴巴邊,有去無回,獨孤懷恩很想拒絕,但看到了獨孤恩平那冷峻的眼神,自己的心就慢慢的軟了下來,但是語氣卻沒有軟,獨孤懷恩抓住獨孤恩平的手:
“獨孤恩平,你給我記住,我的家眷你不準妄動一個手指頭,否則,我要你好看。你要知道,雖然現在我有把柄抓在你們的手裏,但是你要知道,本官與劉武周是有協議的,一旦事成之後,本官就與劉武周平起平坐了。”獨孤恩平明地裏答應道:
“獨孤大人這時的哪裏的話!?在下義父劉武周在在下臨行前千叮呤萬囑咐,就是讓在下千萬要服從獨孤大人的命令,你又是沒有注意到,我們兄弟兩人連姓氏都改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而獨孤恩平心裏的是——哼!等你獨孤懷恩走之後,勞資就睡你的床,玩你的女人,到時候孩子還不一樣姓獨孤。
獨孤懷恩看著獨孤恩平,心中歎了一口氣——希望自己的兩個兒子能夠逃過此劫。在獨孤懷恩的眼裏,是沒有兩個妾侍和三個女兒地位的。獨孤懷恩回頭看了看桌子上的那兩把長命鎖,放在自己的嘴巴上親了親,慢慢的進入了夢鄉,在夢裏,突然看見了自己的兩個兒子——獨孤蒙恩和獨孤蒙泰,獨孤蒙恩和獨孤蒙泰,對著獨孤懷恩招著手,示意獨孤懷恩跟著自己走:
“蒙恩兒!蒙泰兒!你們帶我去哪?” 獨孤蒙恩和獨孤蒙泰沒有話,隻是帶著獨孤懷恩走著,獨孤懷恩隻是覺得自己在雲端上走著,突然,被獨孤蒙恩和獨孤蒙泰推了一把,獨孤懷恩突然從雲端上掉了下來,落在了一座府邸門前:
“呃!這不是我在長安的府邸嗎?”獨孤懷恩推門進去,獨孤蒙恩和獨孤蒙泰將府門推開,走了進去,獨孤懷在後麵跟著,隻聽到後院內傳來女人的尖叫聲和男人猥瑣的淫笑聲:
“不要!不要呀!獨孤恩平,你這個畜生,你不要忘了,這裏是長安獨孤府,我們老爺回來以後是不會放過你的。”
“哈哈哈!你們老爺回來後,又能拿我怎麼樣?現在整個獨孤府裏上上下下都是我的人!我不怕!”
“獨孤大人,求求你了,放過我們吧!”
“好!放過你們可以,隻要你們把勞資侍候舒服了,勞資自然就會放過你們。”獨孤懷恩將自己全身上下的衣物都脫了個精光,而獨孤懷恩的兩個侍妾嬌娘和美娥的身上隻穿著一件單衣,並且身上的單衣還被撕開了一個又一個口子,這些口子露著嬌娘和美娥雪白的肌膚,更是激發了獨孤恩平內心中那野獸般的**。獨孤恩平就像一隻遇到獵物的獵豹,拚命的向自己的獵物撲去,而獨孤懷恩的兩個侍妾嬌娘和美娥借助著屋裏麵的桌椅作為屏障,一個勁的躲閃。獨孤恩平有些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