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好疼,我恐怕去不了,快!扶我到床上去!”慕容燕一邊捂著肚子,一邊扶著牆,向房中走去。
珍珠焦急的看了看慕容燕,看向錦玉,雖然撒雅公主有令給她們梳井蠻部女子的發式,可是卻也沒說必須帶她們到天井用膳啊!
“看來她是去不成了,我猜估計是那個來了吧!”錦玉故意將那個湊近了珍珠耳邊說,其實她早已看出慕容燕是裝的,不過不管怎樣,她與慕容燕在對抗撒雅這一件事上是同一條陣線。
珍珠半信半疑的看著錦玉,想了想,便向裏頭喊道:“那你就好好休息吧,我們就走了啊!”
“誒,好,你們去吧!”從房內傳來慕容燕虛弱的聲音。
天井果真如同它的名字一般,如同一口井,抬頭可以看到天空中那似乎觸手可及的雲朵,然而這口井卻大的驚人,當錦玉進來的時候,帝釋均等人早已經列席而坐,雖然與帝釋均鄰桌而坐,可是錦玉感覺與帝釋均卻隔了三米之遠。
遠遠的,撒雅已經換了一身衣物在眾人簇擁下尊貴而至,因為頭發被剪,她便戴著花冠,比之前更美了幾分,這顯然是在告知在座的各位,誰是這裏最耀眼的女人。
看著已經坐下來的錦玉,撒雅故意走到錦玉身邊,看到她並沒有如她所願紮上她們井蠻部的發式,撒雅有些失望,狠狠瞪了一眼珍珠,但轉而又看到錦玉竟什麼發簪都沒帶,如此雅素,但也沒那麼生氣了。
“你也太不重視和我們井蠻部的新王第一次會麵了吧?”撒雅故意挑事道。
“我這不是怕喧賓奪主了麼?”錦玉不屑的看了看撒雅,換身裝扮的確與眾不同,不過錦玉卻覺得她身旁的天鴿似乎也挺好看的。
“不必你多慮,主始終都會是主的!”撒雅說著,看向一旁的帝釋均,轉身要走。
“那倒不一定!”
“怎麼?難不成你覺得你會成為這裏的主人?”撒雅被錦玉這麼一說,又停住了腳步。
“我可沒這麼說!”
“那你什麼意思?”撒雅就是見不慣錦玉這一副無所謂卻又氣人的樣子。
“沒什麼意思!就覺得你們井蠻部的女人長的都差不多,隻不過就你這身行頭比她們的好而已,模樣嘛?你還不如她呢!”錦玉說著指了指撒雅身旁的珍珠,著實把珍珠嚇了一跳,“小姐,你可別聽她胡說,你是我們井蠻部最美的女人,她這是在挑撥離間!”
“聽聽!聽聽!你是井蠻部最美的女人?那我猜想,可能是你們井蠻部沒女人了吧?這話你敢拍著胸脯自己說出來嗎?”錦玉站起身,對著大家夥說道。
“我……我怎麼不敢說了?本公主就是井蠻部最美的女人!”撒雅才不會認輸。
“是嗎?聽說你們井蠻部不光是論長相來評美醜,而是……頭發吧!”錦玉說著一把摘下撒雅的花冠,大笑著說道:“現在你還敢說自己是井蠻部最美的女人嗎?我就說了,一個丫鬟都比你美吧?”
撒雅捂著頭發,氣的直哭,“你……你大膽!我要殺了你!”
珍珠趕緊一把搶過錦玉手中的花冠,替撒雅重新戴好了。
“殺我?你敢嗎?”
“你們給我讓開!”撒雅一聲怒斥,身旁的人趕緊退避三舍,隻等著看熱鬧。
眼下看著形勢極不對頭,錦玉往後退了幾步,可是撒雅已經將腰間的匕首拔了出來,一副要吃了錦玉的模樣,樣子極為可怕,錦玉心想,完了,真的把她惹火了。
“看我不將你頭發全割掉!”撒雅說著已經疾步而來,匕首在錦玉眼前飛過,還好她練過舞,腰部的柔韌性極好,躲了過去,可是畢竟是沒練過武的人,哪有撒雅那麼強悍。
說時遲那時快,一個回合下來,錦玉的發帶便被撒雅割了去,撒雅凶狠的看著錦玉,得意一笑,你的頭發也會是如此下場。
錦玉看了看身旁的帝釋均如同看戲一般,悠閑的喝著茶,就這一瞥,匕首已經過來了,錦玉趕緊往帝釋均身後一躲,撒雅看著帝釋均想收回匕首也來不及了,帝釋均倒是若無其事,看著匕首到跟前,一把握住了撒雅的手,撒雅就這樣定在半空中,緩緩落下。
“差點就傷到了你!還好沒事!”撒雅羞澀的看著帝釋均,又有些不好意思,低下了眼眸。
“我這個妹妹不懂事,還請公主海涵,不要怪罪於她!”帝釋均站起身緩緩說道。
錦玉在其身後偷偷吐了吐舌頭,誰要你這麼好心,不就是想把我嫁出去嗎!
“看在你的麵子上,我不怪罪她了!”撒雅說著笑著跑開了,不敢多看帝釋均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