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等到這個人將話給說完,陸溫書就是問道:“你說的那個男子,可是臉上有一道疤?”
那人思索了片刻便就是連忙點頭稱是:“對對對,是這樣沒有錯,今天我還見到了他來著,他同您讓我盯著的那個人一起,又去了那處遺址。看這個男子的意思,應當是想要進去探查一番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是被那個人給攔住了。”
“攔住了?”陸溫書自顧自的呢喃道。
在陸溫書的認知中,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白珞初對於這種地方的向來是都會進去探查一番的,如今竟然是沒有絲毫的興趣,這一點的確是讓人感到好奇的。
陸溫書的小師弟對於陸溫書的呢喃恍若未聞,便就是接著開口說道:“然後她就是直接去了這遺址的周圍探查了一番,又是拔草,又是挖土的,也不知道到底是想要幹什麼。反正很是奇怪就是了。那臉上有疤的男子也是好耐性,就由著她做這些無用功。這二人看起來應該是有什麼急事要過來探查的,沒成想到最後竟然是這樣胡鬧。”這弟子說著說著就是直接開始加上了自己的評論。
不過聽了這小弟子的評論之後陸溫書倒是恍然大悟了,不由得搖著頭笑了笑,這個丫頭,還是一如既往那個的鬼靈精。如今定然是看準了這荒域當中的勢力錯綜複雜,自己如今已經不是前世的那張臉了,自然是就派不上什麼用場,可是裴如墨就不同了。
雲瀾國的大皇子,天資也算是卓越,在自己的這些宗門和其他國家當中定然是有一些影響力的,白珞初今天帶著裴如墨這麼溜達了一整圈,定然是會讓不少勢力有所忌憚,更是會給了眾多勢力一個選擇的機會。
若是想要結盟的盡管來就是,若是不想要正麵衝突的,那就趁著這段時間趕緊疏遠才是正事。
“嗬,她倒是好算計。”想到這裏陸溫書就是不由自主的感歎了一聲。
那師弟見著陸溫書如今心情還算是不錯的樣子,便就是壯著膽子問道:“那個……師兄啊,這個人名不見經傳的,您讓我盯著她做什麼?”這人顯然是覺得自己被派去盯著那個人實在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陸溫書聞言,便就是周身氣場一邊,冷硬的威脅到:“不該問的事情,最好還是別問了,免得遭了禍患,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死的。”
那小師弟聞言瞬間就是噤了聲,他也知道的,陸溫書原本溫文爾雅的一個人,因為魔道妖女的離世瞬間就是變了一個人,連自己的掌門和師父們都不敢輕易的去招惹,自己還是別去觸這個黴頭才是。
是以這小師弟當即就是直接開始請罪:“師兄恕罪,我以後絕對不會多嘴了。”
陸溫書瞥了他一眼,沒有再多說什麼,隻是揮了揮手,示意他直接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