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裴清風才沙啞著嗓子問道:“白神醫,當真是這麼想的?”裴清風隻覺得自己的聲音像是被這黑夜給剝奪了一樣,發出來的聲音,很是幹啞難聽。
白珞初聞言,手指微微顫抖,連帶著睫毛都開始顫動,過了許久才握緊了拳頭,開口說了一句:“是!這便是我心中所想。”
“好,好,好。”一連三個“好”字,卻是聽不出來這人的有絲毫的高興之意,反倒是有些蒼涼的意味。
白珞初話一出口便是有些後悔,可是她又設想了一下裴清風和淩仙兒在自己眼前卿卿我我的樣子,便就是覺得無法忍受,還不如眼不見為淨。
“既然如此,我們還是在各自的畫舫上為好,我這個閑人,就不打擾大皇兄同白神醫的良辰美景了。”裴清風顯然也是被氣著了,一時之間的話也是有些傷人。
白珞初聞言便是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裴清風,原來他竟然是這麼想自己的?白珞初隻是覺得自己前些日子選擇相信他所說的話的時候簡直就是在癡人說夢。
人在氣頭上,說出來的話總是最為傷人的,如今不過是才這麼幾句話,早就已經是讓兩人的心瞬間就是沉到了湖底,同這漸漸變涼的天氣一般,寒冷徹骨。
淩仙兒見到事情不妙,便就開口幹笑兩聲,開始活躍氣氛到:“哈哈,說起來這事應該也是怪我的,是我這個人太沒有眼力價了,還希望大殿下和白神醫不要嫌棄我才是。”
淩仙兒簡直快要被這個如同修羅場一般的氛圍給逼瘋了,若是說自己和裴清風確實是有點什麼就算了,可是問題是自己和裴清風壓根就是不可能的,竟然還要被迫卷入這剩下兩男一女的無硝煙的戰爭當中去,淩仙兒覺得,自己的命實在是有點苦,還有點時運不濟才是。
裴如墨雖然一直是作壁上觀,可是卻是不能就眼見著這氣氛就這麼低沉下去,畢竟白珞初要是心情不好了,自己就算是再怎麼努力都不可能讓她就這麼展露笑顏,當即也是開口寒暄道:“哪裏哪裏,可能白神醫今天心情不是很好,說話也是衝了一些,還望姑娘恕罪。”
裴清風聽了裴如墨這一句話便是皺起了眉頭,這一副“我和白神醫很熟,她想什麼我都清楚,我便能直接替她開口解釋”的樣子,實在是讓人生厭,當即就是開口回絕了回去說道:“大殿下莫不是白神醫肚子裏的蛔蟲不成?竟然是都能知道珞珞到底是想了些什麼了?”
裴如墨聞言便是一僵,就連淩仙兒都覺得今天恐怕是不能善了了,當即就是默不作聲,怎料白珞初今天卻是算是和裴清風杠上了,當即就是直接開口辯駁道:“大殿下說得沒錯,我的的確確是今天心情不好,得罪了二位,還請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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