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全還以為自己在這陸溫書麵前是能有幾分薄麵的,這就是欣然赴宴,壓根就沒想到,這陸溫書從一開始就是存了利用的心思。
陸溫書寫了請帖邀請德全過府一敘,然後便開始準備讓房子能夠起火的東西,這一番準備下來,已經是傍晚就連忙去酒樓打包了幾個菜,拎上一壇子酒,做出了真心要宴請德全的架勢來。
掐這時間差不多的時候便就是直接用靈力隔空將燭台打倒,這臥房之內早就已經被塗滿了易燃的粉末,但凡是有一點火星,就會讓整個屋子陷入火海當中。
再往後的事情,就是如同先前所說的一般了。
“主子,這陸溫書當真是屋子被燒了嗎?”明路見到那陸溫書好端端的樣子,根本沒有屋子被燒的無奈之感,便就是開口問道裴如墨。
裴如墨如今也是有些拿不準這人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就隻是開口將自己的大膽猜測想了出來:“這屋子應該是真的燒了,畢竟就算是他有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買通德全公公,隻是……到底是天災,還是人禍可就是另說了。”
“那明日珞初小姐要是來,碰上了怎麼辦?”明路接著開口問道,他倒不是知道這白珞初和陸溫書當中的種種,隻是不想讓自家主子被珞初指桑罵槐卻又無法回嘴的時候被別人看了去。
珞初?明路突然這麼一提,反倒是提醒了裴如墨,這陸溫書原先就是對著這珞初很是熱絡,難不成是知道了珞初這幾日總是在自己這,便就直接尋來了?依著他的本事,知道了珞初這幾日的行蹤不是什麼難事。
“碰上了就碰上了,我前些日子讓你從庫房找出來的玉石棋子你找出來了沒有?”碰上了正好,自己還能知道這陸溫書到底是何居心,非要住進他這大皇子府曆來,若是真的是為了那個珞初倒是能讓自己送了一口氣,畢竟不是衝著自己來的。
明路聞言便是連忙應聲:“回主子的話,已經是找出來了,仔細清點過,沒有少了一顆,昨天才剛剛用山泉水衝洗了一邊,如今正在陰涼的地方,等著晾幹呢,明天一早奴才就去把它收起來,保準和新的沒有任何差別!”
“如此就好,這天色不早了,早些歇息吧,我也先回房了。明天還要招待珞初不是?”裴如墨說完就是徑直走回了房間。
翌日清晨,白珞初從將軍府出門的時候,守門的家丁見著人走遠了,就竊竊私語道:“哎,你發沒發現,小姐這幾日身上的殺氣是越來越重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要去尋仇呢。”
另外一個守門的家丁,看到四下無人就開口說到:“哎喲,可不是嗎,小姐還當真是愈發的邪門了。”
“說什麼呢,兩個大老爺們,怎麼在背後嚼舌根子,再讓我聽見,仔細你們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