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是一個和白珞初年紀相仿的少女,模樣和馬車中的中年男子相近,顯然是這對夫婦的女兒。
“哎喲,就是還是我們家乖女兒想得周到,不像是你娘,整天就知道瞎咋呼,遇上什麼事不但什麼忙都幫不上反倒是平添麻煩。”
那中年男子瞥了那名婦人一眼,眼光中全是不屑。
那婦人雖然來氣,但是到底是當著女兒的麵,也不好做些什麼,隻能在男子耳邊威脅到:“回去老娘就讓你好看。”
那男人突然一瑟縮,像是對這婦人很是打怵。
二人這一邊鬧的歡騰,全然沒有注意自己女兒眼中的神色,滿滿的都是對自己的鄙視之意。
馬車距離這京城越來越近,馬車中三人的如意算盤也是越打越響,隻是他們沒想到的是,白珞初早就將他們的“算盤”給“捏碎”了,讓他們想算計也算計不起來。
白珞初正要踏進正廳,就有人出現攔住了自己。
“你不能過去,這正廳裏可都是給舅老爺準備的飯菜,你萬一給弄的不幹淨怎麼辦。”說話的是一個丫鬟。
那丫鬟趾高氣昂的樣子仿佛自己才是主子,而白珞初不過是個奴才。
白珞初不想將精力浪費在這種無關緊要之人的身上,便徑直朝著正廳去,沒有要理這個丫鬟的意思。
這丫鬟見到自己被無視,當即就來了氣,直接上了手去拉扯白珞初,嘴裏還振振有詞到:“說了不能去,你還真把自己當成個主子不成?”
白珞初聞言,猛然一甩衣袖將那人摔倒在地,厲色問道:“你說什麼?什麼叫做把自己當成個主子?”
那丫鬟不知道是摔得狠了還是被白珞初如今的氣勢所震懾,一時之間就那麼怔愣的看著白珞初忘記了回話。
白珞初蹲下身來,將視線和那丫鬟持平,抬手捏住那丫鬟的下巴,手上施了靈力不說,更是用了精神力碾壓那個丫鬟的精神。讓那丫鬟掙紮不得。
“接下來我要說的話,你最好給我記好了,免得到時候死的不明不白的。”那丫鬟像是知道怕了便想著掙脫,可是白珞初怎麼可能給她機會,手下用力更甚,開口說道:“你既然你自己都管舅父叫舅老爺,那你就應該明白他可不是這將軍府的正經主子,這將軍府的正經主子就隻有我一個。
隻有我,前兵馬大將軍的遺孤——珞初!”
那丫鬟早就被嚇得三魂沒了七魄,整個人顫抖著仿佛抖成了篩子,仿佛隨時都會暈過去。
“這將軍府是我的,我想去哪就去哪,容不得任何人置喙,區區一個丫鬟還真以為舅父快回來你就能有了靠山?真是天真,既然你那麼著急對舅父表示忠心,那我也不好阻攔,可是你如今被我嚇成了這樣,也攔不住我了,你說你可怎麼辦啊,不如你就以死明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