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風不由得失笑:“哎,這個李老還真是老頑童,越來越沒有個老人家的樣子,一點也不穩重。”
裴清風的貼身侍衛見到自家主子笑的無奈,心下好奇便開口問道:“主子,這李老傳來了什麼消息,讓您笑成這樣。”一邊探著頭想要窺探一二。
裴清風猛地將紙條收起來,瞥了那侍衛一眼,狀似責怪到:“看來我平時是太慣著你們了,現在一個個的不分尊卑,主子受到的消息都敢窺探,改日,你是不是也要自己當個主子了?”
那侍衛聞言臉色大變,當即跪倒在地說道:“主子恕罪,是屬下逾越了請主子責罰。”
裴清風見那侍衛當了真,頓時沒忍住笑出了聲:“哈哈哈,你還當真了,不過今日是因為沒有外人,日後可不能在如此這般了,讓別人瞧見了,沒人會說你不懂規矩,隻會說我禦下不嚴,沒有將自己屬下管教好,起來吧,別跪著了。”
那侍衛長舒一口氣,才晃晃悠悠的站起來,看來是剛才那下跪的狠了。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不過是珞初那丫頭,又想著使壞了。”裴清風端起桌上的茶盞,慢悠悠的品了一口茶,才將字條中寫道的消息說出來。
“您是說,珞初姑娘?她不是在大皇子呆的好好的嗎,有人得罪她了?”那侍衛聽到裴清風的話語,有些奇怪。他是知道白珞初那睚眥必報的性格的,如今說是使壞,倒不如說有哪些不長眼的撞在小閻王頭上了,隻是這白珞初明明是在大皇子府內呆著,平日裏用著白神醫的身份混的風生水起,還能有誰那麼不要命的去招惹她啊。
“她如今可是不在大皇子府了。”裴清風唇角微勾,像是覺得白珞初不在大皇子府實在是一件值得自己開心的事情。
如果影衛的消息沒有差錯,那麼她現在應該是已經回到了將軍府內,看來大皇子已經將他知道的所有真相告訴她了,隻是這事情恐怕沒有自己和裴如墨調查到的那麼簡單,看來這小丫頭是準備親自下場捉出這幕後主使了。
“啊?不在大皇子府,那……珞初姑娘去哪了。”這個侍衛也是著急的不得了,倒不是因為擔心白珞初,純粹是擔心自家主子,這麼些年來主子好不容易有個想要接觸的姑娘,別這老鐵樹剛打了花骨朵就被突如其來的變故把花骨朵給打掉了。
“嘶,你怎麼對人家這麼上心?”裴清風見到自家侍衛對白珞初這麼上心,心下不爽,說出的話也帶著一些酸味。
那侍衛可真是叫苦不迭,自家主子怎麼碰上珞初姑娘就這麼不冷靜不理智呢,自己哪敢對珞初姑娘這種霸王花有想法啊,也就自家主子還敢迎難而上,自己還不是為他著急,他倒好,不分青紅皂白的就責怪起來了。哎,真是令人心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