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著急,她體內毒素已經融進血中,我將她體內的毒素逼了出來,一時之間體內氣血不足,我給開一副調理氣血的方子,服用幾日,便就沒有大礙了。”白珞初隻道這蘇老爺還真是愛女心切,怪不得將這蘇洛晴慣出一身毛病。
“哦,那還請先生移步書房,將方子寫下來,為了答謝先生,我讓夫人準備了一桌小宴,還望先生賞光。”
“宴席就不必了,蘇小姐還需要靜養,這般鋪張喧鬧實在是不妥,更何況我如今正在修習辟穀之術,也是不方便。大人倒不如記著我這個人情,若是哪天我求到門上,還希望蘇大人能念及今天對令媛的救治之恩。”
白珞初若是留下來用膳自然免不了一番應酬,自己想來厭惡那些阿諛奉承之詞,更何況到時候自己還要將麵具摘下來才能吃到東西,如今並沒有易容,難免讓人瞧出破綻,那可就真是得不償失,自己這麼多日的謀劃,今日費心費力的診治可就白費了。
再加上自己如今這一身的味道實在是想趕緊回去洗洗幹淨。
見到白珞初這麼堅定的拒絕了,蘇老爺也就沒有再發出邀請,想了想這神醫救了自己的女兒,自己許他一個人情,也不算是什麼。
“既然如此,那在下也就不再客套。先生救了小女一命,這人情蘇某自會記下。”
白珞初跟著蘇老爺到了書房,然後就開始將調理身子的藥方好好的寫了下來,確認無誤之後就交給了蘇老爺手中。
這調理氣血的方子不過是尋常方子,自然也暴露不出來什麼,自己也就放心的給了,畢竟自己給這蘇洛晴治病可就是靠著自己的行針手法,那蘇夫人應該是看不出什麼端倪,如此,自己這一步險棋,也算是下的沒有風險。
那蘇老爺接過方子,就親自將白珞初和裴如墨送出了蘇府。回頭就讓人去宮內給太後和皇上報信,又差人去給蘇洛晴抓藥。
白珞初剛一回府也沒有理會大皇子就徑直回到了自己的廂房,讓紫蘇打水給自己沐浴。這般洗刷下來,就到了午膳的時候。
白珞初雖然日常行事隨性但也是極其講究,如今讓蘇洛晴給熏了一身怪味,實在是令人作嘔,當即連飯都顧不上,就又點上了熏香,又讓紫蘇將自己去蘇府穿的衣服給燒了,這才安安心心的坐下吃飯。
紫蘇見到白珞初不想說,也就沒有多問,反正是和自家主上出去的,想來也是惹不上什麼麻煩。
到了傍晚,紫蘇就急忙進來通報:“姑娘,今日有名白神醫將那蘇家小姐給診治好了,如今,這白神醫的名頭可已經在京城之中傳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