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坐在輪椅上的裴清風突然打了個噴嚏,轉頭就對白珞初問:“嘶,小丫頭,你不會是暗自罵我吧?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不要恩將仇報好不好。”
“我若是不救你,你準備怎麼辦?”裴清風感覺到了背後之人的怨氣,開口詢問道,以示關心,免得這鬼精的小丫頭再算計他什麼。
“還能怎麼辦,用毒放倒他們,努力逃出去唄,逃不掉,就隻能等死了。”白珞初開口回答,半真半假。
“沒想過讓大皇子幫你,我看他,對你挺好的。”裴清風提到了大皇子。
“是嗎?好像確實還不錯。”白珞初沒明白裴清風的意思,隨口應付了一句。
“是啊,你生活的不是挺好的?看你修為進步神速就知道了,你可以去找他幫你啊。”
裴清風都沒有察覺出自己話語中的一絲奇怪,更別提白珞初這個事事無關風月的人了。
白珞初想到自己連大皇子的麵都不曾見過,當下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便沒有搭腔。
兩個人一個坐在輪椅上,一個推著輪椅,一時之間,都沒有再說話,空氣中不免有一絲尷尬。
“不如,我們來說說,你體內毒陣的事情?”白珞初實在是有些受不了這空氣當中的那份尷尬,於是先行開口,找了一個兩個人都能夠聊下去的話題。
“好,不如你先告訴我,在毒發的時候到底該怎麼做才能將那疼痛壓製一二。”裴清風張口就是索要帶白珞初進宮參加壽宴的“報酬”。
“這壽宴還沒開始呢,你就開始要‘報酬’啊,等參加完壽宴,你送我回府中,我自然回寫下來告訴你的。”白珞初見著裴清風這般摳門,實在是無語。
“哦,這樣的話,豈不是在下還要免費附送在壽宴之上保護姑娘,和壽宴結束之後護送姑娘回家的這兩樣職責?這麼算起來我可有些虧啊。”
裴清風將手中折扇打開又合上,看似漫不經心,實際上是在等一個讓自己滿意的答案。
白珞初見狀,知道這隻成了精的狐狸又在算計了。
“你體內的毒,實際上是一種上古流傳下來的毒陣,除了比一般的毒陣更加毒辣陰狠之外,還有一種別的毒陣的不曾有的特質。”白珞初說到這裏有些猶豫,似乎是不知道該不該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