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危機四伏(1 / 2)

夜晚,村子周圍燃起了火把,巡邏的民兵兢兢業業手持弓箭和大錘來回巡邏,村子廣場中心點燃了篝火,前來學習的其他村的民兵們圍坐在一起,跳舞的,耍刀弄劍的,講笑話的,每個人都無拘無束上台為大家表演節目,壓抑了很久的人性得到釋放。

餘飛這小子又不在,王老頭家的地下柴房內,餘飛和王家小丫頭又卿卿我我混在了一起。門口巡邏的士兵來來回回,廣場上人聲鼎沸。

像這樣十裏八村不分彼此聚在一起的日子還是一年前,那時,神罰句句還未降世,傲來國還未四分五裂,大家都還豐衣足食,有家可回......,想到這裏,不禁有人傷感起來,大家又抱頭痛哭起來,哭過以後又手拉著手唱起了曾經傲來國的國歌,人類之所以是高等生物,就是在富足美滿的日子裏,我們能自食其力,各自安居樂業,在大難降臨時,我們又能團結一致,抵抗外敵,共同度過難關。

篝火晚會一直持續到半夜,人們才依依不舍的各自散去,篝火持續在廣場上燃燒,不願去村民家中住的人們橫七豎八的躺在篝火周圍,他們毫無睡意,在思考著,緬懷著,眼神裏麵充滿了迷茫,看不到希望,誰也不知道今日還在這裏熱鬧齊聚一堂載歌載舞的的人,什麼時候會運氣不好遇到神罰句句而離開這個世界。

王老頭家在村口,餘飛輕車熟路從柴房後翻牆爬了出來,睡眼惺忪,伸了個懶腰,背後還有雜草貼在粗麻布衣服上,他向前走著,遇到巡邏的民兵紛紛點頭示意,算是打招呼。他鬆了鬆褲帶,左顧右看,吹著口哨,打開村口用竹子編織成的三層圍欄,走到村外的草叢旁噓噓,順便脫下衣服抖掉身上沾的雜草。

他總是這樣做,像例行公事那樣,等到第二輪巡邏的路過時,中間的時間剛好夠返回,偶爾來不及也無所謂,大家都是熟人,都在民兵隊工作,尿急外出噓噓也沒什麼不對,巡邏的民兵也不會為難他,最多也就是提醒他晚上不要出村,注意安全。

今晚依舊如此,他吹著口哨噓噓完,拉上褲子,係上褲帶,準備脫下衣服清理身上的毛草時,忽聽得草叢中淅淅索索傳來聲音,他停止了動作,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努力識別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判斷著距離。忽然他轉身快速跑進了村,拉過來村口的圍欄關上,眼睛直視前方地上,這時,之前他噓噓的草叢內探出個腦袋,左右看了一下後,腦袋又縮了回去,不在有任何動靜。

這便是畜生句句,全身腥臭,縮頭縮腦,一身比龜殼還硬的龜殼,刀劍棍棒全都不能拿他怎樣,每個句句都有自己的戰鬥位置,當到達指定位置後,他們便不在移動,而當它們全都到位,發起攻擊時,它便會快速移動,視野內隻要發現任何目標,它的頭便會快速從龜殼裏彈射出來,凡是被他咬中的生物,片刻間,全身麻木,失去知覺,當場倒地,並不死亡,待到一場入侵戰爭結束,大部隊開始朝倒下的生物聚攏,分食其肉。

倒下的生物由於全身麻木,不能動彈,卻頭腦清醒,眼睜睜看著自己身上爬滿腥臭的句句,然後被一點一點啃去皮肉,遙比淩遲,這便是神罰。

餘飛全身發抖,拔腿便跑,跑回家中,妻子早已熟睡,他拉過門栓,栓在門上,又搬來桌子頂在門上,屋內的響動吵醒了熟睡的妻子,妻子問話,他並不回答,又拿了兩把椅子卡在桌子上頂住大門,終於停了下來,滿頭大汗。

妻子在床上再次問道:“你幹嘛?你瘋了啊?”他一動不動,也不答話,轉身朝床上跑去,鞋也不脫,直接掀開被子鑽進被窩,拉來被子蓋過頭頂,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出氣的孔也不留一個。

次日清晨,民兵們拉開門口的三層圍欄,前來學習的眾人早已收拾好自己的行囊,帶上自己的趁手武器,辭別了熱情的江家村村民,準備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