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好快恢複平常,冷冷地看著慕夫人,嘴角微微一揚,道:“我等了這一天好久了!謝謝你幫我擺脫了他,這些錢你最好拿回去,不然我會當成廢紙處理的。”
慕夫人本來以為蘇安然肯定會哭著求她,不要讓她離開慕子辰的,想不到她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她內心有些吃驚,不過她眼裏更多的是鄙視和嘲弄,認為蘇安然隻不過是在逞強而己。
“不錯,真有骨氣,如果早會這樣識趣,你也不會受到這些苦的,人最好知道自己的位置,如果一味的不自量力,隻會招來可笑而己。”
人一旦涉及到自己的利益,再高貴的人也會變得猙獰,特別在眾人麵前一向表現得高貴大方的人,此時會變得更加可笑。
“可笑的人是你吧,明明內心肮髒無比,還要裝出一副觀音菩薩的樣子,在我眼裏你更加可笑!你走吧,帶著你的錢,我怕拿了,會沾上令人作嘔的銅臭味。”蘇安然縱使內心傷痕累累,但是也不允許別人踐踏她的自尊心。
“你!”慕夫人從來沒有試過這樣的待遇,她冷冷一笑,“這一百萬當你陪我兒子幾個月的費用吧,我們慕家也不是那種苛刻的大戶人家,希望你得錢了,不要再出現在這裏了,一輩子。”
慕夫人居高臨下看著臉色蒼白無比的蘇安然,高傲地轉過身來,踏著高跟鞋離去了。
然後有兩個護士進來替她收拾東西,蘇安然看著那張甩在床單上的支票,憤然地撕掉,她的舉動讓兩個護士大吃一驚,據她所知,這張支票可是一百萬耶,而在蘇安然眼中,相當於一張廢紙而己。
她讓護士打了一個電話給雪姨,讓雪姨把置衣櫃包包裏麵的假護照和假身份證拿過來。
其他的東西她一個不要!因為那不是屬於她的東西!這一天,一直是她計劃的,隻是她卻是帶著滿滿的怨恨和絕望離去……
兩年後。
慕子辰站在自家的遊輪上麵,天色剛開始暗下來,天邊的彩霞十分絢麗,海風把他的墨發拂起來,他目光姚望著遠方一處,目光幽遠,他習慣這樣姚望的,阿光己經重新派在他身邊跟著他了。
“少爺,你的電話。”阿光把一直響個不停的電話遞給他麵前,他瞟了一眼,除了他的未婚妻李琪,還能有誰?
兩年前,他的父母安排他和李琪認識,不久就訂婚,如果不是他一直反對,他和李琪早己經是結婚了。
李琪的家境十分好,又是美國留學高材生,他父母十分喜歡,交往了兩年了,他對她十分淡,因為他心裏一直住著一個人――蘇安然,她己經消失了兩年了,如從人間蒸發一樣,當時他母親告訴他,她拿著母親給她的一百萬元支票離開時。
雖然一直作好心理準備的他,內心還是如刀割一樣疼,疼的是,她居然這樣毫無留戀的走了,不過她能拿下那一百萬,他內心也稍稍好過一些,不然她一個女孩子離開國內,沒有錢哪裏能生存得下去。
隻是後來他去醫院一調查,那些兩個護士告訴他,原來她當場就把那一百萬支票給撕了,當時的他大大的震驚,想不到她會這樣做。
他的心更痛了,怪他看錯了她了,她並那種貪慕虛榮的女人。
他幾乎使出所有的人事,查國內所有的航班,都查不到她的任何消息,他也猜到她可能用假護照和假身份證出逃了。
看來這也是她早早策劃的,一逃就是他找不到她的路子。
蘇安然,你夠狠!他在心裏狠狠地罵了她一句,他為了她的性命,委屈求全與另外一個女人訂婚,而她卻跑得不見蹤影。
“少爺,快接電話啊。”阿光的提醒聲音再次響起,把他的思路打斷,他無奈地拿過手機,淡淡地喚了一句:“喂。”
“親愛的,你晚上到我家吃飯吧,我們好久沒有一起吃過飯了。”李琪的性格開放著真實,在美國讀書的人都是這樣,而且身材是屬於那種歐美身材,性感火辣,但是她有一種病,就是四季經,而且還有痛經,這種體質不易懷孕,她一直在治療當中。
他和李琪雖說交往了兩年,卻從來沒有上過床,大家深知彼此是為了家族,曾經李琪也告訴過他,她有過一個貧窮的男朋友,由於家裏極力反對,所以才會分開,最後在家族的壓力下,跟慕子辰訂婚,這一切不是她意願的。
慕子辰對於李琪的坦白,反而覺得李琪是一個不造作的女人,所以交往了兩年,相處還算是甚好,由於李琪給他充分的自由,同樣他也給了李琪充分的自由,他們也有說過,互不幹涉對方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