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安然有一些猶豫,要不要過去,或是走出去?
她想了一下,來到沙發那裏,既然他在床上,她就不跟他湊熱鬧了。
現在她開始是困了,眼皮子越來越重,最後沉沉地睡了,似乎根本不知道房間時麵還有一個人存在。
而看著她一係列動作的慕子險些是氣炸了,太過分了!幾乎他被完全是忽視了。
他的黑眸裏麵的藏著濃濃的殺氣,他真想把這個女人給砍了。
剛才他看著她睡覺,知道她其實並沒有睡得著,他清楚,她的眼皮時不時動兩下,同時身子緊繃著,這不像是一個睡著了的人所有的動作,而且保持著一個動作不改變。
但是她的麵容令他著迷,令沉醉不己,她身上無形中散發出來的幽香更是令她心悸不己,
他一直靜站在那裏,他就想看看誰忍得久一些,有好多次,他想撲過去,但一想到她那屈辱的表情並想放棄了。
而他對她如上癮了一樣,沒有她,他似乎睡不著一樣,他要抱著她,他才會心安。
現在她居然直接無視了他。
他內心升起一股騰騰的怒氣,氣憤不己,簡直是要了他的命。
他開始煩躁了,隻要是一點火星,隨時都要把她炸得粉身碎骨。
而且他再度看向她時,發現這個女人居然直接睡著了,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裏。
他京城慕少,權少,少將,有著顯赫的身世,但是她也不放在眼裏一樣。
之前她睡不著,這會真睡了……空氣中傳來或深或淺的呼吸。
他的怒氣再也無法隱藏了。
他如老虎一樣,瞟中目標,真想把她提起來,再重重地把她摔在地上,這女人到底有沒有良心的?
他在她麵前站了那麼久,她隻是問了一句話,之後也沒有理過她了,他是不是犯賤了?
蘇安然本來是睡得好好的,但是她能感受到來自慢慢靠近她的寒意,她的身子縮了縮,因為沒有蓋被子,她翻了一個身子,麵向沙發裏麵,給他一個後背。
慕子辰暗捏著拳頭,真想一拳砸醒她,居然睡得那麼安逸,不過,他卻不忍去吵醒她,此時的她,嬌小的身子令他升起了一種憐惜的衝動。
本來盛滿了怒氣的心裏頓時消了,本來堅硬的心頓時軟了下來
他高壯的身子轉過身來了,拿了一張薄被,做著不可思議的動作,那就是替她蓋上被子,再來到落地窗前,眺望著外麵。
拿出一支煙,點燃,卻不吸,因為他不習慣抽煙,部隊也有規定,是不可以抽煙,他是聽別人說,抽煙可以解除煩惱,可是他又煩躁地扔掉。
她,隻是他的泄恨工具, 他隻是想報當年之恨,怎麼會心軟了呢?這讓他萬萬想不通,他不是很笨的人,對於自己異樣的感覺也不可能不清楚。
或許正如她所說,他隻不過是貪戀她的年輕美貌,她引起他強烈的占有欲,征服欲,而且她總是令他生氣,這樣的女子令他費解,如一個迷一樣,他想去探索。
他明白,他為什麼一直沒有拋棄她?因為自己沒有厭煩她,而且這段時間他對她所做的,早己經是泄恨了,她的清白被他占了,她家破了,她愛慕的人被他調得遠遠的。
自己呢?現在似乎並不是複仇那麼簡單了。
這女人給他的感覺太強烈了,令他欲罷不能。
又是新的一天……
蘇安然睡得不錯,睡眠質量不錯,她伸了一個懶腰,而且翻來翻去,鬆了一個懶腰,不過她猛地一怔,不對啊,她昨天晚上,她清晰地記得自己睡的是沙發的啊?這是怎麼一回事?
她眨了眨眼睛,不會是那個混蛋好心把她抱在床上的吧?
她馬上起床,眼睛索著四周 ,真奇怪了,居然不見他了。
他走了?
也好了,他走得好,她也不想麵對這個男人,她見到他心情就不好。
她刷牙,洗臉,換衣服,看著自己,由於有了足夠的睡眠,她的肌膚看起來還不錯,水水的,嫩嫩的……她馬上又想起昨天晚上褚零澈在別墅外麵的事情……
她還是有一些擔憂,不知道他會不會出事?那個魔鬼會不會放過她?
她馬上跑到陽台那裏,己經是白天了,別墅外麵的公路車來車往的,哪裏有褚零澈的車子。
她咬了咬牙,摸了摸肚子,再堅持半個月吧。
她對著肚子默默地道,希望她的肚子一定要爭氣,一定要懷上兒子,現在隻有這條路才可以行得通了,這是他不知道說了多少次的話了。
這兩天不用吃避孕藥,多好的機會,所以雪姨也沒有像以前一樣,早早敲開她的門過來要她吃藥,就算是現在她和雪姨己經是通水了,但是這個男人一點也不怠慢的。
他做事如他本人一樣慎謹,十分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