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光無奈地歎了一口氣,一直在旁邊聽著的慕子辰聽了不知道有多火,看來這女人還是沒有學乖。
“她還說了什麼?”
“沒了,她就那幾句話。”
“女人,真是給她台階下,她也不會好好把握,真是夠倔的。”慕子辰把手中的酒杯猛地一捏,酒杯應聲而破,他的聲音透著危險:“她真的是這樣說?”
阿光抹了一把冷汗,隻覺得以前一向理智的慕少似變了一個人似的,變得疑神疑鬼了,總是不相信他的話,為了不打擊慕子辰的自尊心,他隻得說道:
“其實……蘇小姐肯定是在強撐著,我聽她的口氣開始是帶著一些激動,後來才變得無禮,估計想用欲擒故縱吧,她一定會求你的。”
以為蘇安然像以前一樣,隻要威脅到她的利益,沒有過多久,她就會打電話過來。
慕子辰目光十分冷,語氣十分陰鷙,煩躁道:“她要什麼時候才會向我低頭?”
阿光又暗暗抹了一把汗水,道:“估計是快了。”
慕子辰去執行任務了,在過程中頗頗走神,以前從來不會出差錯的他,屢屢犯錯,而且眼睛一直盯著手機看著,平時隻是震動的,現在弄成震動加鈴聲。
執行任務的第一個晚上,他第一次失眠,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難以入眠,手機放在胸口,一直注意著手機的動靜。
第二天早上,他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來訓操,部下們竊竊私語,說他們的少將憔悴得像一個鬼,看起來十分可怕,而且在訓操時,整個人完全呈於上火狀態,脾氣十分暴躁,令部下大氣也不敢出一口氣。
執行任務的第二天晚上,他再次陷入失眠的狀態中,手機被他視為最有價值的工具,眼睛目不轉睛地看著它,似乎它可以生出錢來。
第三天早上,他的黑眼圈更加黑了,活生生的熊貓眼,十分可怕,把他的部下大大地嚇了一跳,以為跳了一個大熊貓,慕子辰的脾氣還是那麼火大,部下看得出來倪端,他們一向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少將,不會是在想女人吧?
連續幾天,慕子辰的部下都在暴風雷雨中度過,終於四天的任務完成了,一向視工作為最重要的慕子辰,居然第一個開車回去,本來他己經飆到別墅門口的,後來不知什麼原因,又調好頭回慕府。
慕府,慕夫人知道他難得回來一次,十分高興,不想以前那樣,他一回來就粘著那個女人,以為他玩膩了,她馬上組織起宴會來,這是屬於上流社會的宴會。
音樂,歌聲,各種各式的娛樂節目,美女成群,呈現一派富貴之氣。
但是慕子辰獨自躲在一個房間裏麵,“千杯不醉”的他居然有些醉了。
他喝得眼睛血紅血紅的,杜絕任何人打擾他,就算他的父母親無法請得動他,躺在沙發上的他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咄咄逼人。
他還是一直盯著手機,生氣錯過任何一條短息和未接電話。
別墅裏麵的蘇安然,本來睡得香甜的,這幾天慕少似不記得她存在一樣,未曾來過,未曾打過一個電話,這難得的清靜,她十分珍惜,做完運動就睡覺了,但是突然她睜開眼睛,感覺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一樣,心裏忐忑不安……
她看了看手機上麵顯示的時間,己經是晚上十點了,如果這個時候慕子辰不回來的話,之後肯定是不會回來的,為什麼她就那麼害怕呢?她是害怕他一回來,她平靜的日子就要被他搞破壞了。
他不在的日子,每一天她都過得十分愜意舒服,隻要他一回來,她感覺掉進地獄一樣,有著萬劫不複的恐慌。
她正在那裏胡思亂想,手機突然響起,嚇了她一跳,這個手機是那天阿光給她配的,說有什麼事情一定要找他。
蘇安然把手機一扔,扔得遠遠的,如燙手芋頭一樣,她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她見到手機一直在那裏響著,猶如咒符一樣,弄得她不敢去拿,去看。
知道她手機號碼的人並不多,但是聯係她最多的是那個魔鬼。
最後手機一直響著,響得她無法忍受了,她不得拿起來接:“哪個?”
那邊沒有聲音,但是她能感覺到那種冰冷的氣息,熟悉的呼吸聲。
蘇安然的耳朵馬上豎起來,緊咬著牙齒,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那麼害怕?為什麼要害怕他?麵對麵時,她可是什麼都敢說,敢做?這幾天不見了,她就害怕了,她清了清嗓音:“有事嗎?”
她全身豎起汗毛。
“你真的沒有事情要求我了?”慕子辰的聲音帶著酒腔,完全不像平時的他。
“你是不是腦子出問題了。一定要我去求你,你這個人肯定是變態吧,如果你習慣別人向你低頭,我相信你身邊肯定有很多人這樣做的,不缺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