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不管怎麼時候都會輕易勾起他的欲望。
他的唇再次又吻上去,狠狠地啃咬著,如要撕爛掉她的唇一樣。
蘇安然不斷地擺著頭,但是唇己經傳來一陣陣劇痛,痛得她無法動彈。
“我身上好髒,難道你聽不懂嗎?還是你是聾子,聽不懂我的話?”
“既然你的身子髒,我幫你吻幹淨。”慕子辰道。
“可惡!看來你真的是變態,心裏扭曲的大變態。”
看來這個男人真的當她是玩物,根本不在乎她是怎麼樣的?如果真的在乎她的人,一定會避她如毒蛇,氣得不再理她了,他就要玩殘她的身子,玩到她人黃花殘為止。
她說她被很多男人玩過,被老男人包養過,或是自己可能會有艾滋病,他居然不生氣,隻是氣她不求他幫忙。
一想到他玩弄她,她心裏更恨了,恨到他死!
“你這樣捆著我又有什麼意思啊?我己經被你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跟了你,身子被你玩過了,爸爸照樣坐牢,還不配幫你生孩子,你到底想怎麼樣?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放過我!”
他是不可能放開她的,因為他還沒有折磨夠她。
想走,她妄想!
“我似乎不再欠你了,我當你的情婦,最主要是為了得到金錢和保住爸爸,現在錢沒有,爸爸也沒有了,我們進行交易,是在滿足雙方條件下進行的,你滿足了我嗎?”
“我不是不滿足你,是你不滿足我的,我給機會讓你求我,我不是不救他,他變成這樣,也是你害成的,你怎麼不欠我了?你還沒有幫我懷上一個孩子,沒有本事幫我懷上孩子。”
“你妹的,天天讓我吃避孕藥,我用嘴巴來懷啊!”蘇安然顧不得什麼是無禮話,大聲朝他大吼,她把他逼得太緊張了。
慕子辰眼神一閃,一把捏住她的嘴巴,怒吼道:“你敢再說一次無禮話試試看!”
“你妹的,你妹的……”蘇安然含糊不清地嚷著,偏偏要跟他作對,她憑什麼要管他?憑什麼?這個不守信用的家夥!是他把她的父親弄進牢房的,最後還賴在她身上。
她現在什麼也不會怕,絕對不會再怕了!
他的威脅沒有了,她還用怕他什麼!她一定要幫他生一個孩子出來,她要他刮目相看。
“我告訴你,你不要以為你一個人可以遮天,你把人欺負得太厲害!逼得我太厲害!我也是什麼事情都能幹得出來的。”
她的眼神帶著無比的決定和恨意,是那麼清晰。
他的胸口莫明地一窒,她的恨意居然令他感到窒息,他並不是那種輕易波動情緒的人,這細微的心理變化令他感到心驚。
他這是怎麼了?她隻不過恨他而己,他用得著在乎嗎?他不是比她更恨嗎?
他一把握緊她的雙手,道:“你恨吧,我的目的就是要你恨,恨得比我多。”
“嗬嗬,果然是變態狂,在人前人模人樣的,背後隻不過是一個禽獸而己。”
“我就是變態,就是禽獸,你能把我怎麼著?你管得著我嗎?”
“你真的可以進瘋人院了,不要把你這種瘋人病傳染給別人 ,禍害人類。”蘇安然盡可能令自己狠辣一些,“你難道不見我在慢慢變化嗎?我就是被你逼瘋的?”
“你的確是瘋了?不過這正是我的目的。”
“你――”
“……”
“我還是勸你不再做那些無謂的事情了,你是鬥不過我的,你永遠不是我的對手,你做那些幼稚的事情隻會把自己弄得更加慘。”
慕子辰說這話時,語氣莫名的放低了下來,似乎在勸戒著她,也似在提醒她。
“就算我不是你的對手,我一樣不會服從你的,我就算向一隻狗低頭,也不會向你低頭。”
“你試一下向一隻狗低頭試試看。”
“當然可以,在我心中,你連狗也不如。”
“蘇安然這是何必呢?現在你爸爸坐牢了,房子也被封了,就算你現在出去又能怎麼樣?有可能比流浪漢還要可憐,你身無分文,同時我會讓你工作的機會也沒有,沒有地方住,沒有東西吃,你隻有撲死在街頭的份兒,在我這裏好吃好住好穿的,如果你乖乖的,我一定會很寵你的。”
“怎麼寵法?寵物一樣嗎?你回來了向你搖頭晃尾嗎?或是舔你的皮鞋嗎?這是你想要的話,可惜我寧願餓死,也做不到你想要的。”蘇安然緊盯著他。
慕子辰己經感到無力了,他忍了七天,其實這七天內他清楚十分難過的,一天到晚盯著手機,部隊的電話倒是時不時來一個,但是他想等待的電話卻沒有來……他這樣想,就算是手機被沒收了,大廳也有座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