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裝出一個悔過自新的樣子,其實她真的挺害怕的,她無權無勢,他隻要說一句話就可以弄死她呢,一時的得逞過後更多的是擔憂了。
慕子辰不吭聲,那裏上了藥,沒有之前那麼痛了,而這女人還意思說她是不小心的!如果他捏碎了白果,也跟她說是不小心的,看她有何感受了了?
蘇安然見他不說話,以為他同意了,繼續幫他上藥,說真的,他那東西她還是第二次看,她的臉不由微微發紅,終於上完藥,她幫拉上褲子,臉還是被火燒過一樣。
同時給他吃了一顆退燒藥,忙完了,她再看向他的臉,發現他的眉宇間不再蹙著了,臉色也恢複了正常,看來他舒服了不少了,她打了一個哈欠,她也累了,但是她也擔心這個惡魔的燒不退,真燒壞他了。
她十條命也不夠賠,不得不守在他身邊,隻是不夠十分鍾,她就趴在床沿睡著了。
她也累了,之前在客廳被他折磨了那麼久,現在又來一則,累得她夠嗆。
當她傳來均勻而清淺的呼吸聲時,慕子辰卻睜開眼睛了,他休息了一會,身體也慢慢好轉了,上了藥了,下麵也沒有那麼疼痛了,燒也退了,其實他一向很少發燒的,就算是發燒了,隻要挺一下就會過去了。
如果是之前,他一定會狠狠教育一番這個女人的,但是想到這女人一次又一次想逃離他,他是不是需要改變一下戰略了,他發現現在的她越戰越勇,你越強,她就會越是強,他開始傷腦筋了。
他的目的隻不過是想讓她痛苦,難堪,他想,倒不如攻下她的心,到時再一腳踢開她,相信這才是真正的泄恨吧。
都說女人是十分弱智的動物,隻要攻下她的心,什麼都聽他了,到時自然而然複仇成功了。
到時把他之前受到的羞辱一百倍奉還給她。
似乎身體的羞辱能帶給她的隻有停暫的害怕,得到的結果是她越來越想逃離他。
他能明顯看得出來,他越是痛苦,她越是高興,特別是剛才他痛得死來活去時,她眼中幸災樂禍的表情。
這女人骨子是十分倔強的。
他看著她烏黑而亮的頭發,看著睡容無辜的麵容,濃而黑的睫毛,如果不是她侮辱過自己,這樣的女子他更想用來寵,畢竟是他第一次心動的女人。
他伸出手來,輕輕地撫磨著她的頭發,然後手指順著她的臉滑下來,輕輕地撩撥著她的黑睫毛:“蘇安然,在我沒有泄恨前,你休想走。”
最後他的手指落在她的唇,輕輕地磨擦著,感受著她的唇帶給她的柔軟,帶著幾分幽香,繚繞在指間。
“女人,這次你踢我,如果不是看在你在客廳下麵被我折磨得暈過去的份上,才會放過你,再有下一次,休想我不客氣了。”怎麼聽,他說這話時,感覺是在自我安慰一樣。
可能是蘇安然被他弄得不舒服了,突然伸出手來,猛地向慕子辰的手一掌打下來,似在趕打擾她睡覺的蒼蠅一樣,嘴裏還嘟嚷著:“去死吧,不要動我。”
慕子辰以為她故意的,誰知道聽到她咬牙切齒說了那句話後,又迷迷糊糊地睡著了,不由嘴角露出一抹連自己也不察覺的笑意,本來想掐醒她的想法又滅了。
她給自己難堪,到現在為止還算是少嗎?先是罵他,咬他,再是用煙灰盅砸他,然後赤身綁住他,之後又用水來潑他,現在又差點踢碎他的蛋。
而自己現在並沒有立即懲罰她,她在夢中罵他,自己卻冒不起火來了,是否她做得太多令他感到驚訝的事情,他才會如此無動於衷了,又或是自己對她越來越容寬了,連自己也不知道了?
他坐在床上,看著她隻穿著一件薄睡衣坐在地板上趴在床沿上睡覺,從落地窗灌進的風帶著涼氣,現在雖然是夏天,但是到了晚上不注意還是會著涼的。
他想了一下,最後還是下了床,忍著痛下了床去抱她,把她抱上床,誰知道在抱她的過程中,這女人以為有人欺負她,對著他一陣拳打腳踢的。
由於她的動作太大了,慕子辰一個身子不支,二人重重倒在床上,而他正好壓在她上麵,這會蘇安然真的醒過來了,她睜大眼睛,看著壓在自己在上麵的男人,眼睛裏麵充滿了驚訝。
眨了眨眼睛,她蹙著眉道:“你還想要啊?你那裏還能用嗎?”
她這句話雷死人的話猶如一枚炸彈一樣,轟的一聲把慕子辰炸得震住了,本來他想原諒一次她的,放過她,想不到這女人現在又出言來侮辱他了。
說他那裏不能用了?那不是說他還是一個男人嗎?
怒火一起,他居然能感覺到他的下麵迅速硬起來,直戳向她的柔軟處,蘇安然頓時猛大眼睛,不可置思地看向幕子辰,眼中全是震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