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來說,一些有權有勢的男人都是厭新忘舊的,為什麼那麼久了?他還沒有對她產生厭倦的念頭,真是納悶到極點,這是什麼節奏啊?又不讓她生孩子,又要把她困在他身邊?
打死她也不會相信這是因為他喜歡她?迷戀她?
這簡直是變態!隻要他在,她就得忍受他無窮無盡的變態折磨方式,真是層出不窮!軍人平時訓練的是不是保衛祖國的特技嗎?不會是如何折磨女人的特技也教了吧?這家夥對女人的了解比身為女人的她還要清楚?
她並不知道別墅裏麵早己經是空無一人了,以為那十來個工人還在那裏,還有爸爸也在,她的眼眸裏麵頓時流出屈辱的淚水,盈盈地溢滿了眼眶,她緊抿著嘴唇,不管他後麵怎麼吻,她就是不開口,就算是嘴唇己經被她咬出血來。
“張開嘴巴!女人!”慕子辰命令她,聲音帶著幾分嘶啞,明顯染著情欲的氣息。
“不要!”蘇安然拚命地甩著頭,她不要這樣!太丟人了!他不要臉,她還要臉。
最可怕的是,她發現自己的身子開始發熱,一股異樣從她最敏感處傳來,她熟悉這種感覺,明顯就是想要的衝動,說得直白一些,就是空虛感!
她狠狠地咬著嘴唇,她絕不要屈服這男人的!身心都要拒絕他!
她不能任他擺布,不然他會更加要侮辱她了?笑她裝,罵她是蕩婦!
他每一次都要狠狠地羞侮她,他才會心滿意足。
難堪,害怕,憤怒,令她體內的力量大爆發,她猛地揚起手――
隻是她並沒有成功。
而且被慕子辰一把握著她的手,她的手頓時感覺到痛得快要斷了。
這男人的身手果然靈敏,而且剛才她也是趁著他不注意的時候,這樣也被她察覺了。
慕子辰咬牙切齒道:“蘇安然,你越來越放肆了,是誰給你這個膽子的,你敢打我?看來你最近是吃了豹子膽了?”
他一字一頓的,異常的陰冷,說出來的話幾乎是從牙縫擠出來的。
“你這個禽獸,我為什麼要跟你客氣?出爾反爾,以權壓人的家夥!”
“你還敢罵我禽獸?”慕子辰眼睛一眯,眼裏滲透著絲絲寒意,看來,她的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本來就一個驕傲自大的模樣,還想裝柔弱,乍裝都無法掩飾自身的臭脾氣。
蘇安然喘著粗氣,俏臉己經漲紅了,她依然不服輸:“你這樣欺負人?就算是死人也會被欺負得活過來,你欺人太甚了。”
慕子辰的眼睛眯得更細了,他做事什麼時候輪到她來指責?在她麵前,他就是她的主人,她隻能對他唯唯諾諾,隻是現實並不像他想象的那樣,這女人膽子越來越大,越來越敢頂撞他了。
還罵他是禽獸?他馬上反省前段時間,是不是對她太仁慈了。
這女人不怕她爸爸坐牢了?不會是這招己經失靈了吧?萬一失靈了,他又得重新找出她最害怕的事情了,其實他並不想她爸爸坐牢的,她爸爸隻不過是他手中軟禁她的棋子而己。
“蘇安然,你信不信我會讓你全家死無葬身之地。”他擴張威脅對象,看她害怕不害怕?不是說,她還有一個媽媽嗎?不過早跟蘇正華離婚了,這也算是她的親人吧,兩個親人的性命來壓著她,他不信她不聽話。
果然蘇安然頓時停止了所有的動作了,表情像泄了氣一樣的汽球。
慕子辰眼中迅速地閃過一抹精光,看來他的招數又有效了。
雖然並沒有他想象中她己經嚇得腿軟了,說自己肯定是腦子壞了才會頂撞他的,但是他心裏反而升起一抹不一樣的感覺,太聽話的女人他並不喜歡,沒有半點挑戰性,她越是這樣,越是能激起他體內的征服欲。
男人天生就有想征服的欲望。
“你太卑鄙了,之前對我出爾反爾,在合同上做手腳,想無限期軟禁我,現在又想加害我的父母,我懷疑你還是不是人?”蘇安然一聽到他會對自己的媽媽下手,眼淚不爭氣地流下來了,雖然她媽媽不太喜歡她,但是她和媽媽也算是相依為命二十幾年,她也知道媽媽一個人撫養她的不容易。
而由於這個魔鬼而害到她了,她恨死這個魔鬼了,簡直是吸血鬼!殺人狂一樣可怕!
她之前算是委屈求全了,他還是不滿意,那麼到底要怎麼樣做,這個魔鬼才會放過她?還她自由!
“蘇安然,你一定要為你對我的無禮而受到懲罰的。”
“無禮?”蘇安然一聽到這兩個字,不由冷冷一笑,這到底是誰更無禮?她無禮也是被他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