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他的怒火在那一瞬間漸漸地沒了,他吩咐一直站在雪姨膽顫心驚的雪姨,讓她去拿消炎藥。
雪姨和傭人馬上離開,各做各的事情。
蘇安然知道他要替自己上藥,掀過被子,把自己縮在裏麵,當縮頭烏龜,他是不是當她是玩具了,想打她的時候就打,想對她好就對她好,完全是聽他控製。
她就是不配合,雪姨把藥拿上來的時候,退出去了,但是蘇安然一直躲在被窩裏麵不出來,根本不配合他,後來慕子辰不得不扯開她的被子,被子也破了。
再像老鷹抓小雞一樣把她提起來,直接把她抱在大腿上,強迫她看向他,她一掙紮,臉更痛,痛得她不敢再亂了。
慕子辰眼神一沉:“你再掙紮,明天你就要看到你爸爸坐牢了。”
她差點要暈了,又是這一招!能不能有創意一些啊?
不過,還是十分有效果的,蘇安然馬上坐定了。
這一點,她不敢懷疑他說話的真實性。
他把她放在床上,仔細凝視了一下她的臉,腫得老高了,一隻眼睛己經眯了起來了,另外一隻眼睛帶著憤恨,晶亮無比。
“如果你敢做醜女人!你的下場比現在更慘!”
“……”
“你不要老是敬酒不喝,喝罰酒!能讓我幫你上藥,這是百年一遇的待遇!”
蘇安然繼續瞪著他,微不可察地哼了一聲。
本來正在替她上藥的慕子辰猛地加重力道,蘇安然馬上痛得眼淚流出來了,果然是魔鬼,就愛折磨她。
“那麼不配合,是不是想你半邊臉毀容掉!”
蘇安然一聽,倔脾氣也上來了,如果他真的肯把她的臉給毀了,再放她自由,她也想這麼做,她寧願毀容,也不想呆在他身邊。
她就是不配合,把頭垂得低低的,不讓他上藥。
慕子辰第一次感到頭疼,這女人倔起來摟倔得他無法忍受,看她那雙帶著倔強無比的眸子,黑亮無比,就如黑夜中兩顆璨燦的星星。
“你這是自找苦吃。”
他邪魅的眸子閃過一抹狠光,一勾她的下巴,明知道她的唇腫,他還要吻下去,狠狠地吮吸著。
“痛……”蘇安然想推開她,一動,他就摟得更加緊。
他低咒一聲,當他一接觸到她的唇時,下體己經燃起了欲火了。
他再一次控製不住想要她的衝動。
體內的強烈的欲求全是來自她。
每一次吻上她,都有一種上癮的感覺,欲罷不能。
蘇安然的胸脯緊緊地貼著他的胸脯,幾乎要擠破,他的大手像鐵鎖一樣,她被他吻得暈頭轉向,迷迷糊糊的,幾乎要缺氧,感覺死神正在向她逼近……
幸好,他及時放開她,她不斷地咳嗽著,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同樣他也是一樣,張著嘴巴來呼吸空氣關。
蘇安然充滿憤怒地盯著他,這男人一個吻也會要她的命,實在是太可恨了。
照這樣下去,她遲早會在他的身子下喪命。
他帶著粗糙的大手用力一捏她紅得要滴血的唇。
他低沉而磁性,同時帶著一些嘶啞道:“這隻是一個開始而己,你繼續這樣下去,受到的懲罰比這更厲害。”
蘇安然拳頭暗捏,她沒有精力再動了。
她明白慕子辰話中的意思,“更厲害的懲罰”是指意指身體的虐待,那也是她最畏忌的。
她坐在他的大腿上,被迫著仰起頭來,讓他替她上藥。
藥很清涼,很舒服,痛意也消散了一些,她的眉宇慢慢舒展開來。
慕子辰塗得很細心,唇也塗上了,並且命令道:“不得舔嘴巴。”
蘇安然又在心裏嗤道,應該是讓他不許再吻了,如果不是他吻得那麼厲害,她的唇也不會破掉。
身體痛可以慢慢愈合,但是她心裏受到的傷害呢?估計一輩子都能銘記著,她的自尊心早己經是掃地了。
她雖然柔弱,但是也有自己的自尊,在家人對她漠視的環境下小心翼翼地生活著,害怕讓本來憎恨她的家人更加憎恨她,內心也是敏感而易受傷,自尊心也比一般人要強。
這個要了她的初夜,還對她性虐待,還甩她的耳光的可惡男人,她漸漸由害怕轉為恨,別人說,物極必反,一旦恨上了,就不會再顧忌他的看法了,事事與他對幹著。
慕子辰看著她又紅又腫的臉龐,鳳眸閃爍一下,微不可察閃過一抹憐惜。
他不自覺地壓低聲線道:“早叫你一定要安安分分的。”
“……”
“為了補償你,你說,你有會什麼要求?我可以補償一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