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你爸爸不用坐牢。”慕子辰側過身子親了親她的臉,發現她腫脹的唇和流著血的額頭,有一隻手臂還有帶著青紫,這統統是他的“傑作”,他嘴角微微一邪。
“真的嗎?”本來了無生氣的蘇安然,似馬上來了力量,雙眼瞬間發光,雖然身心受到俱傷。
“不要激動。”本來蘇安然想起來的,但慕子辰不讓起來,他看了看她的兩腿間,“會弄濕被子的……”
“呃?”蘇安然才想起是他的殘留物,剛才做完了,自己一動不動的,那白色的東西自然不會流,現在假如她一動,估計就會馬上流出來了,她的臉刷的紅了,裏麵不知道要殘留多少那東西了。
這男人精力旺盛得很!
慕子辰拿過紙巾,細心地幫她擦幹淨,眼裏露出一抹驕傲:“挺多的。”
“你……”蘇安然躺在那裏,在他在她擦過後了,感覺清爽多了,隻是空氣中殘留的腥味揮之不去,又濃又腥的,她胃裏一陣翻滾,她聞不慣這種味道,當著慕子辰又不敢。
“怎麼想吐嗎?以後你得慢慢習慣了,在你生理那幾天,是你嘴巴發揮作用的時候。”慕子辰驀然。
蘇安然的臉騰的一下白了,他說話也太露骨了吧,她的耳朵紅得幾乎要滴血,說實話,每一次想起他的巨霸塞進自己的嘴巴時,開始的幾頓飯,她隻要一看白大米,他都有一種想吐的衝動。
他把從她私處擦過紙巾遞到她的麵前,嘴角斜斜一笑,笑容慵懶,邪魅極了:“不過,這也歸勞於你的水了,你的水越多,我持續性也越久……”
“不要說了。”蘇安然直接想羞死。
“去洗澡睡覺吧,我還要讓雪姨換一張新床單。”慕子辰十分平常道。
“我自己換吧。”蘇安然害怕地擺手,太丟臉了,讓雪姨看到那裏濕了一大片。
她起床拿起己經被撕破的衣服穿在身上,飛奔到置衣間,隨便套了一件衣服,手中還拿著一張幹淨的被單,她紅著臉換上,再把濕的被單放進洗衣機裏麵。
才走進房間裏麵,慕子辰還沒洗澡,意在等著她。
他們一起洗了一個有鴛鴦浴。
慕子辰命令她幫他做宵夜。
做好宵夜了,她叫他下來吃,她不吃,她的嘴巴腫得厲害,連說話都會痛,不要說吃東西了,而且額頭上的傷口也腫起來,額頭上的傷口隻是用創口貼貼住。
“坐下來吃東西。”慕子辰命令她。
蘇安然搖了搖頭,她肚子是餓得咕咕叫,但是她想吃也難,唇上的傷口一旦沾到水,就會疼得厲害。
慕子辰瞟了一眼她腫得老高的嘴,指了指旁邊的椅子道:“坐過這裏,我來喂你。”
蘇安然又搖搖頭,垂著頭。
“你隻要張開嘴巴就行了,我不會弄到你的傷口的。”
“我真的不想吃,痛。”蘇安然麵露難色,目光懇求他不要再逼她了。
“我叫你吃,你就要過來吃,聽到沒有。”
“好吧……”
這是慕子辰一口一口喂她吃,她隻管張開嘴巴就可以了。
吃完宵夜了,她回到房間,一進去,她還是覺得房間殘留著那種腥味,就算是窗戶大開,那種腥味還是揮不去,她走到陽台那裏透氣,這時,她發現有一個人半夜從外麵趕過來,也看到慕子辰走到門口,從那個人手中拿過什麼東西。
一會兒,她聽到門響的聲音,她回過頭一看,原來他手中拿著一支藥膏。
現在己經是半夜三點了。
“過來,幫你上藥。”慕子辰又命令她,她眉宇一皺,原來剛才那個人是幫她買藥的。
她看著他手中的藥膏,心如倒了五味雜瓶,不知什麼滋味,他把她弄得那麼傷,現在又假惺惺要幫她買藥,算什麼,不用那麼假惺惺吧。
她極不情願走過去,像賭氣一樣,道:“不需要了,過幾天就好了。”
慕子辰眉頭一皺,不由冷笑:“是不是敬酒不喝,要喝罰酒!”
蘇安然不由苦澀一笑,自己連拒絕的權力也沒有用,她隻得坐在他的旁邊,微揚著腫得老高的嘴巴:“謝謝……”
“以後不準說謝謝。”慕子辰又極不高興了。
蘇安然一怔,為什麼不給她說謝謝。其實她怕他上藥,聽別人說,在上藥的時候會十分痛的,她的黑睫毛不斷地眨著,小心翼翼向他湊近。
他用棉簽塗上了藥,他把頭湊到她麵前,屬於他男性的氣息撲鼻而來,他身上那種壓迫感令她有些膽顫。
想起他剛才虐待她的一幕,她對他心裏是極抵觸的,她緊抿著唇,娥眉緊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