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皇起身走向窗邊,心裏盤算著利害關係,說實在的國師這一招確實妙極了,這樣一來,可以利用此機會試試瑞王對朝廷的忠心程度,同樣也可以用一個番邦女子來綁住他,可是自從十年前那件事情之後,他跟夫子就離開朝野,避世隱居。以他的性格要找到他難。。。。。難。。。。。。難。。。。。。難啊!!!
國師見皇上站在窗前一聲不吭的,似乎碰到了難題:“皇上。。。皇上是不是覺得這樣安排有欠妥當?還是皇上另有打算。”
“孤倒不是認為此辦法不可行,隻是,自十年前,他便隱居世外,要找到他,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而且以他的個性,如果讓他同番邦聯姻,更是大大的不可能,這些都是擺在眼下的問題。不解決的話根本就不用談能收複回鶻了。”昭皇用手把玩著垂在兩邊的白玉流蘇,邊一個字一個字的吐出來,聲音很小,卻能讓人聽得很清楚。
“皇上不必擔心,找人的事可以交給屬下去辦,至於聯姻之事,屬下早已想好了,皇上你可以以長兄為父的理由,給他賜婚,事前賣個關子不告訴他該娶的人是誰不就可以事後賜婚嗎?這樣順理成章的事情,到時候也輪不到他說不啦!”國師手舞足蹈的比劃著,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你且下去吧,賜婚的事容我在想想,你行著人尋他回來先。他提什麼要求隻管應他就是了,隻要他願意前去賑災。”昭皇左手揮了揮衣袖示意他退下,右手手肘支在胸前的幾麵上食指與大拇指張開呈八字狀各按著腦門兩邊的太陽穴輕輕的揉捏著,眼睛半眯著,一副很傷神的樣子。
國師見該說的不該說的都已經說了便不在多作逗留,諾一聲“請皇上保重龍體”便退出了閣樓。
這時早在外麵候著的小祿子,忙送國師下樓,“國師請!”他跟在國師的後麵半勾著身子。兩人順著左側的樓梯向下走去。
“皇上最近好像很累?有沒有按時服用我給他配製的養心丹?”國師亦不回頭自顧自的往前走著。
小祿子把手中的撫塵順了順,右手比個蘭花指捋了捋鬢邊的散發說:“最近皇上為國事煩憂,幾日來都是住在這屏翠閣之中,不過小的每日都會按時送藥給皇上服用。”
說話間兩人已來到這屏翠閣之下,國師回過頭麵向祿公公:“公公不必相送,照顧皇上要緊。”
小祿子點了點頭,轉身向來的方向走去。
國師看著他離去的方向,眼中閃著冷冷的精光,短短的一瞬間,好像周圍所有的物品都被這精光所怯,冰凍了一般。國師並沒有理會這些,他轉過身向門外走去,門外候著的管家馬上上前攙扶他。“主人,請上馬車。”
國師在管家的攙扶下進了馬車的車廂裏麵,簾門放下,馬夫甩著鞭子。馬車向前行駛著。國師捧著下人準備好的茶盞,心中不由的感歎著:“原來驅便人為自己做這做那,也是一件很開心的事,不過人類也真是可恨之極,此生若不報那殺妻之仇。勢不罷休!”眼中滿滿的全是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