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亦奎說道:“我隻是以防萬一,若是她有什麼不測,我可能會殺人的。”
大夫一臉嚴肅:“你放心好了,這個姑娘會好好的。”
我進了裏間,在診療的床上坐下,說道:“大夫,對不住啊,他的反應過激了。”
大夫說:“沒事,你現在這裏等一下。”
大夫走進了裏間,應該是去拿藥了。
沒一會兒,裏間的簾子又開了。
裏麵出來的人簡直讓我驚住了,是阿靖!阿靖怎麼會在這裏?
阿靖走近我,說道:“怎麼?看到我很驚訝?”
我站起來,可是腿太疼了,隻能移動著。
阿靖說道:“該死的,站住!”
我搖搖頭,繼續往門外走,阿靖走過來,一把將我抱起來,放回到床上,我忍不住驚呼了一聲。
門外李亦奎問道:“少主,你怎麼樣了?是不是有什麼事?”
我趕緊回答道:“沒事,我隻是有點疼,沒事。”
李亦奎說道:“好,要是有什麼事就大聲叫我。”
我應到:“好。”我生怕李亦奎會進來,所以,隻能快速應對,希望他不要寂寞來。還好,他也沒有疑心。是啊,誰能想到阿靖會出現在這裏。
阿靖讓我躺下,撩開了我的衣服,將褲子往上移,看了我慘不忍睹的傷口,臉上的心疼根本藏不住。他拿了大夫的工具開始清理我的傷口,將大夫準備好的藥擦在了我的傷口上。
我躺在那裏緊張的不行,不敢動彈,不知道阿靖打算怎麼處置我。他現在雖然不說話,但是,我知道他很生氣,他渾身都散發著生氣的氣息。
阿靖擦完了藥,小心的將我的傷口包紮起來,將我扶起來,說道:“傷的這麼重,你還要去哪裏?”阿靖的動作那麼溫柔,就好像是在嗬護一件易碎的瓷器。
我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的?”
阿靖說道:“昨晚你掉下山坡去我就發現你了,我隻是狠下了心沒有出現而已。從昨晚開始,我就一直跟著你了。說,昨晚李亦奎和你在山洞裏做了這麼久,你們在說什麼?”
我說道:“就是閑聊天而已,我的腿太疼了,根本睡不著,就和他隨便說了幾句。”
阿靖說道:“那就好。好了,現在和我回去吧。”
我狠下心,冷下臉來:“不行。我已經和你恩斷義絕了,你是我的仇人,你看了那封信的,對吧?”
阿靖也冷下臉來,說道:“上一輩的事,為什麼一定要我們來承擔,我根本什麼也不知道,你現在就和我回去,銘禹很想你。”
我狠下了心,說道:“我不會回去的,我要複國。”若是我不狠下心,阿靖就會有危險。外麵有李亦奎,李亦奎的功夫這麼好,阿靖不是他的對手。他會殺了阿靖的。
阿靖說道:“你不就是要唐州嗎?我可以把它給你,作為你的封地,這樣可以嗎?”
什麼?阿靖要把唐州直接交出來?大楚還沒有這樣的先例可以把土地封給太子妃的。
阿靖說道:“現在就出去和李亦奎說,唐州是你們的了,你和我回去。你的父母,我很抱歉,但是,你的父母也不能回來了,不要讓他們成為我們之間的障礙好嗎?那些都是上一輩的恩怨,不是我們的問題。而且,這場戰爭連父皇都不是親自下令的,是李綜直接就打過去了,無雙,你要打我,要罵我都行,或者,拿刀插進我的胸膛,但是,別離開我,好嗎?別恨我,好嗎?”用刀子插進他的胸膛?我哪裏舍得?阿靖是我要保護的人,這個世界上我最不想傷害的人就是他了。
阿靖繼續說道:“我現在就出去找李亦奎說清楚。”
我趕緊跳下床阻攔,我去,腿太痛了,險些就站不住,還好阿靖抱住了我。我說:“阿靖,別去,他會殺了你的。”
阿靖皺眉,說道:“他要殺了我?這就是你離開我的原因吧?”
阿靖逼問的眼神那麼犀利,我實在不敢直視,低下頭避開他,說道:“不是,我是因為我的父母,我的國家,所以才離開你的。我是唐唯一的後人,我有責任拿回我的國家。”
阿靖抓住我的下巴,將我的頭抬起來,說道:“看著我的眼睛,你要唐州,我給你。告訴我,是不是李亦奎威脅你,所以你才離開的?”
我不敢說出真話,可是我又無法承受阿靖的目光,隻能哭泣道:“阿靖,我求你,別問了,好嗎?我求你別問我了。”
阿靖說道:“你是我的女人,你應該被我保護才行,而不是保護我,我能夠應付李亦奎,不需要你犧牲自己來保護我。你離開我,你殺了我更痛苦。你知不知道我看到那封信的時候有多傷心,有多絕望,今天,無論如何我都要帶走你。我現在就去找李亦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