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歪頭想了想,似乎認識的人之中紅柿以前下凡也是這等光芒,可紅柿修為已失了許多不可能會是這種光,那就隻有戰神獅鷲又或者其他人了。
心口突然傳來的不安讓人分外焦躁,我催促托雲加快速度試圖追上看清楚是何人,可那畢竟是尊者呐,托運的速度怎會追上!
隻看到遍地的洋溢著祥瑞之氣以及一絲熟悉的氣味,一種讓我特別反感以及厭惡的氣味,我低頭想了許久也不曾想起我不喜誰到這種地步。
托雲似乎感知到我的煩躁與不安,用毛茸茸的腦袋蹭了蹭我的手背,低低的叫喚。我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它腦袋上的毛發,邁開步伐繼續往前走,企圖尋找到一些能夠證明那位尊者的身份。我張望了一會,呼了口氣,“罷了,尋到又如何,也不知能否打得來者,還是不要冒險為好。”躍上托運的背,直奔付府的方向。
剛到付府半空中就看到清音正在動手收拾一隻蜥蜴,說起來我倒還是第一次看到清音動手,示意托雲就在空中,靜靜觀看清音施法將那蜥蜴逼到牆角處。
隻看到他指尖卷著桃花直逼那蜥蜴的額角,眉眼之間全無那純淨乖巧的模樣,一絲絲戾氣若隱若現有些熟悉,像極了一位故人。
我皺眉,細細想來許多事情皆是由清音告知我,他的真身我竟從未知曉,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失去記憶才遺忘還是從未知曉。待我重新回神觀看時,那隻蜥蜴已被清音收拾的幹淨利落,就連屍骨也曾留,就像從未發生過一樣。
我躍下地麵笑眯眯的看了看跑過來的清音,那臉上的戾氣已經消失殆盡恢複到一樣那蠢樣,我蹲下身子捏了捏他的臉蛋,“茯笹帝尊在何處?”
清音掙脫出我的魔爪揉著臉蛋委屈道:“茯笹帝尊在客廳會客,據說是要茯笹帝尊與李家小姐成親。”
成親?
茯笹要成親了?
我下意識的按了按心髒所在之處,這裏有些悶悶的發疼,腦海裏瞬間冒出了一個令我十分震驚的念頭:若是茯笹敢迎娶那李家小姐李清鏡,我定要喚來金鬆收拾他。
著實古怪的想法,心裏這莫名其妙的煩躁與苦澀讓我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看著清音一臉茫然的小臉,我歎了口氣,默默的彎腰蹲在地上下意識的撿起地上的枯枝,用力的戳著地麵發泄著有些焦躁的情緒。
茯笹可是我未來相伴一生的人,他既然沒有失去記憶為何還要在凡間和人成親,這是不是赤裸裸的背叛我了?
我想到這一點,氣得直咬牙,惡狠狠的戳著地麵泄氣。
“拾荒,你這是做什麼?”
頭頂傳來紅柿的聲音,紅柿?我愣了愣,猛地抬頭,還真真是紅柿,一襲大紅色的羅裙襯得那臉白裏透紅更為嬌媚,她一臉迷茫的輕輕皺眉看著我那蠢樣。
我突然眼眶一酸發濕,有些哽咽的喚她的名字:“紅柿”
紅柿瞪大雙眼似乎受到了驚嚇一般愣了許久,她彎腰蹲下身子揉了揉我的頭發,笑了笑,“怎麼了?可是有人欺負你了?”
看到紅柿笑得一臉淡然的模樣,我眼淚瞬間砸在地上,青柚你何德何能配得上紅柿的滿心歡喜!?
既然你喜歡紅歌,那便讓你娶了她如何?!
隻願你日後不要後悔才行啊。
我帶著一絲絲狠意直接拿袖子擦幹眼淚搖頭說沒事,起身拉起紅柿,紅柿突然皺眉詢問道:“你見過金鬆那隻貔貅?這一身的騷氣出了他沒有別人了。”那語氣真可謂嫌棄到了極點,我挑眉,給她倒了杯清茶。
她沒有繼續說下去,隻是皺著眉將茶杯放在一處似乎在想問題,隨後她抬頭眼裏帶著嚴肅問道:“你可見過青柚?”
我躲開她的目光點頭,隻不過沒把差點動手的事說出來。
“嘖,還真尋來此處了,拾荒,陪我再去尋金鬆。”紅柿嘲諷的一笑,起身拉我直徑召開她的坐騎虎獅。
虎獅是紅歌父君的在她生辰那日送於她的禮物,據說是三界之中的唯一一隻虎獅,所謂虎獅便是天地所生的靈獸,千年難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