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餘心裏直發軟,他雙手緊緊抱住夜空,給予他回應的蹭了蹭肩膀道:“好,再也不管任何事。”
倆人說開後夜餘心裏的那一道結也解開了,他輕輕推開夜空但卻緊握著他的手,認真的注視夜空的雙眼,“接下來的事情,說好的我們一起解決,你不可以再把我推開。”他怎麼會不明白為何夜空會在那個時候同意他離開啟霧山,內息混亂想必和長老脫不了幹係,也和狼族內亂有關。
看到夜空點頭後,夜餘才放心的鬆開手轉身想要開門出去,“我們耽擱不少時間,該出去和拾荒上仙他們討論一下接下來該怎麼做了。”
卻被夜空捉住手,“黎巴的事情,你不要擔心,我會處理好的。”
“嗯,你也不要擔心我會受委屈。”夜餘猜到夜空心裏擔心些什麼,笑得彎了雙眉站在原地任由夜空的扣住自己的掌心也不掙開,“該出去了,不然拾荒上仙該擔心了。”
又是拾荒者,夜空心裏發酸的覺得此刻夜餘心裏拾荒者的位置比他還有重要點,他難免有些小情緒的擰緊雙眉,但是又不肯直說自己吃醋,別扭的挪開視線猶豫片刻後,拐彎抹角的抱怨道:“拾荒上仙,你對她很有好感嘛。”
意識到夜空想些什麼的夜餘哭笑不得,他沒有辦法隻能哄著眼前這個和以前不一樣的夜空,“想什麼呢,拾荒上仙有未婚夫的。”
那位的醋意要是發作了,他們狼族都不夠他淹。
聽到未婚夫三個字後,夜空心裏才好點。他鬆開手跟在夜餘身後走了出去,剛走出去就看到黎巴臉色嘲諷的站在拾荒者他們中間,眼裏一閃而過的怨恨還是讓一旁的夜餘撞見了,他有些不解為何黎巴會對自己有這麼重的怨恨。
拾荒者自然知道夜餘他們出來了,但是她臉色極其難看的看著黎巴許久。這個女人在夜餘他們出來之前就已經來了,被智術攔著不讓進房間打擾夜餘他們,但是這女人就像是瘋子一樣的揪著智術的衣服不放,麵目猙獰的指著房間質問:“是夜餘回來了嗎?”
她看得出來,這女人對夜餘的感情不簡單。
突圖挑眉看了眼黎巴,輕輕嘖了一聲後,起身把智術從黎巴手中扒出來護在身後,同時也擋去了黎巴的去路,“自然回來了,懷有身孕易怒可不好。”
“他怎麼不死在外麵?”黎巴眼裏裹著一層狠毒,她死死咬住唇瓣,為什麼他不去死?這樣她才可以繼續欺騙自己懷的是夜餘的孩子,而不是誅久。
拾荒者護短,向來遵守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個原則,但是一旦有人觸及到這個原則,她必定雙倍還回去,“可能,你死了他未必會死。”
“你是他帶回來的野女人嗎?”黎巴早就注意到這個女子,一身幹淨的氣息像極了夜餘,襯得她骨子裏越發的肮髒,她冷笑的揚起嘴角,“可惜了,他是個怪物,喜歡男人的怪物。”
聽到這刺耳難聽的話,突圖臉唰的一下拉了下來,他鬆開拉住智術的手上前幾步盯著黎巴的臉看中了片刻,突然冷笑幾聲道:“你該慶幸我不打女人。”
黎巴被突圖嚇到了,身子下意識的後退幾步,話依舊像是猝毒一般的惡毒,“這麼護她,怎麼?你是她養的白首?”
“夜餘喜歡誰你都沒有資格說三道四,這世上沒人規定他非要喜歡女人。”拾荒者看了眼她的肚子,那裏有一條小生命,她這才縮回原本想要揚起的手,“什麼叫做怪物?智術你解釋給她聽聽。”
智術早就被黎巴的話氣得臉都要變形了,他聽到拾荒者喊他後立馬衝了過來,用身子擋住黎巴看向拾荒者時的狠毒的眼神,一臉鄙夷的上下打量一番黎巴,心裏狂鄙視夜空有眼無珠,“怪物就在我們眼前,麵目扭曲渾身都是怨氣。”
“你說誰是怪物?”黎巴大怒。
智術噗呲一聲笑了,“誰應我就說誰。”
這時織幻突然走了過來,手輕輕摸了摸黎巴的肚子,抬頭天真的看著黎巴,“這裏有小孩,他說你對他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