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會我還狠狠的嘲諷他,一個光頭有能好看的,他委屈的嚶嚶叫喚,‘那是上仙忘了帝尊頭發未剃那會’。
此話一出,我又惡狠狠的掐他的小肉臉。
茯笹沉著臉伸手屈指叩我額頭,我吃痛的捂住。怨恨的咬牙切齒的暗暗罵自己,貪戀美色。
該!
“拾荒,屏氣凝神。”他那清冷的話音剛落,我皺眉屏住氣息,這桂花香有古怪。桂花香,是一種聞著就很舒服的花香。但此處的桂花香確實很好聞,但卻迷離人心使人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此妖,定要斬處方為休!
我暗暗幻化血蓮花在指尖,茯笹低眉看我一眼,緩緩伸手握住我的手。暖暖的溫度從指尖傳來,我心裏不由得一顫。低頭一看,他竟指指相扣的輕牽著我,指尖的血蓮花竟也被他按碎成一縷清風。
我啞舌也不反抗,乖乖地任由他牽著,不敢奮力反抗。畢竟他不帶任何仙力就毀我一朵血蓮花,這時候任性的反抗我相信自己被他輕蔑的打擊一番。
那蠍子精帶著我們來到了大廳堂,他頗有些和尚風範的彎腰請我們在此處,交代好不可隨意進入禁區後才帶笑的離開了。
輕輕掙了掙被握住的手,沒能成功,正在暗用力時。他低頭看著臉容猙獰的我,眉間帶不懷好意的挑了挑,我瞬間想起被消去的血蓮花。立馬乖巧的撫平他袖子上的皺褶痕,討好的朝他一笑。
心裏默默的沮喪的抽自己嘴巴子,該死的嘴貪。
在我默默的懊悔當初偷吃了茯笹池子裏的魚,毀了他院裏的幾朵幾萬年方開的小花,打破了他庭院裏的花圃,用迷香放倒他殿前的小天將等等罪行……
我捂臉,自己也覺得自己罪該萬死了。
法者,是般若波羅蜜法。非法者,生天等法。般若波羅蜜法,能令一切眾生過生死大海,既得過已,尚不應住,何況生天等法,而得樂著。
佛祖釋迦牟尼金光縷身,神聖而高大威嚴的塑像靜靜地盤坐。四周的頂梁柱我細細一看,竟是檀木,真是奢華的寺院。來往不絕的香客,每人的神色個有不一。或喜或悲或怨,皆是想祈求佛祖釋迦牟尼尊者的庇佑或寬恕。
“施主,是為何事而來?貧道見兩位親密相似夫妻,可是來求子嗣?”不知哪來的一神色平和慈眉善目的和尚站在我們麵前,這倒是個真的和尚。
模樣頗為年輕清秀帶著一股柔和的祥瑞之氣,也不知是哪個仙僚的轉世,他帶著笑容微微低頭詢問我們。
相似夫妻??
求子嗣?
我被這幾個可怕的詞眼嗆住了,我們分明是仇人。我咬牙怒瞪眼前的和尚,正要開口與他說道說道時。
茯笹牽著我的手的有些收緊,隻聽到他輕描淡寫的說道:“大師說得極是,我們夫妻已婚娶兩年,內子不曾懷喜。聽聞到禪院祈求即可,特意攜帶內子祈求佛祖。”
“咳咳咳…”
我被嗆得天昏地暗,茯笹眼裏的笑意劇增。他伸手輕輕拍打我的後背,有模有樣的帶著無奈的語氣說:“師妹,我知你一心想同我有個孩子,且勿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