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餘悸番外 手上沾滿人血(2 / 3)

拾荒者絲毫不慌張,一臉理直氣壯的模樣,“是嗎,那定是你孤陋寡聞。”

司馬懿渾身發冷,腦子似乎被人擱置了一隻煩纏人的蟬,一直在嗡嗡的鬧個不停。她抬手按著太陽穴,表情非常難看臉色慘白不已的看著眼前生得格外嬌豔的女子,聲音嘶啞的問道:“餘悸真是的出事了嗎?”

他不死心,他不信餘悸真的就這麼死了。

拾荒者嘴角輕微勾起,但是眼底不見半分笑意,語氣含著幾分冰霜道:“真真假假重要嗎?”

司馬懿看著眼前這名女子,總覺得她身上隱約透著一股讓他有些窒息的威嚴感。他別開視線,姿態放得比以往還要低,語氣帶著幾分哀求道:“重要,她是比我生命還要重要的存在。”

聽到這話,女子輕笑一聲,語氣滿是譏諷反問一句,“你確定嗎?”

不等司馬懿說話,她仰著頭看了一眼蔚藍的天空,語氣染上幾分冷漠了厭惡道:“什麼叫做生命,你可知道?”

夜蒲注意到拾荒者說話的時候,她身旁的男子眼底滿是笑意的看著她,不舍得挪開半分的視線,眼底滿是寵溺之意。

拾荒者眼角輕微揚起,眼神滿是不屑一顧的掃視一眼司馬懿,語氣非常不友善的繼續說道:“世人總是這般不知疲倦的將生命當比喻,可是到了你們一人誰死誰活的緊要關頭,你們可還記得以往的承諾?”

看到司馬懿的表情越發蒼白,夜蒲皺眉隨即開口打斷拾荒者的話,轉移話題道:“所以你真的是少林寺的人?”

“啊,這個啊。”拾荒者似乎被他這麼突然一問有些沒有反應過來,神色有些許呆滯的看了他一會,隨即眼底閃過幾分疑惑之意但很快就消失幹淨了。她看了一眼身邊的男子,聲音比方才弱了不少,“我們自然不是少林弟子,我們我們是是……”

她抿了抿嘴唇眨著眼睛準備繼續瞎說時,她身邊的男子突然抬手彈了一下她的額頭,表情帶著幾分不忍直視的看了一眼拾荒者。拾荒者吃痛的捂著額頭,那一雙帶著靈氣的眼睛蓄滿了霧水瞪著罪魁禍首。

拾荒者的語氣並不是很有底氣,反而帶著幾分心虛在裏頭,“你為何打我?”

男子眼底閃過一絲笑意,隨即麵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拾荒者,語氣帶著幾分清冷道:“那師妹覺得我為何打你?”

夜蒲並不覺得這句話有什麼,他看著一副驚慌的拾荒者很是費解。隻聽到拾荒者語氣帶著幾分咬牙切齒之意,但是臉上卻是掛著笑意的伸手輕輕扯了扯男子的衣角,“嗬嗬,您老人家打人何須理由呢。”

男子挑眉,對這個答案也不知道滿意還是不滿意,不過是語氣平淡的吐出四個字,“明白就好。”

“二位若是無事,便可離去。”夜蒲的耐心已經消耗幹淨了,他看向拾荒者的眼神充斥著厭倦之意,“何須在將軍府內演什麼戲曲。”

司馬懿反手拽緊夜蒲的手臂,他雖然不知道這兩個人的底細,但是不知為何他就是相信這兩個人真的知道餘悸的情況究竟怎麼樣。不管真假,司馬懿都不想錯過任何和餘悸有關的消息,連忙低聲喊道:“夜蒲,不得無禮。”

拾荒者沉思片刻之後,表情帶著幾分嚴肅的看著夜蒲,看得夜蒲心裏不由而來的有些慌張,特別是她身邊男子那滿是冰霜的眼神。就在夜蒲渾身不舒服時,拾荒者開口聲音清脆的問道:“這個夜將軍,你我之間可有什麼私仇?”

這個問題,夜蒲怎麼也沒有料到拾荒者會問他。他愣了一會,隨即回過神時皺眉語氣很是不好的說道:“為何這麼問?”

拾荒者像是極其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看向夜蒲的眼神之中帶著幾分疑惑感,“你對我的敵意太重了,我很難無視掉。”

聽到這話,夜蒲輕嘖一聲,顧不上拾荒者身邊男子那滿是寒意的眼神,他細細打量一番拾荒者隨即勾著嘴角,眼角的寒意溢出了來,語氣更是帶著譏諷道:“您貴人多忘事,我怎敢與你有什麼私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