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夢與現實的變幻間我突然發現:
一眼看開,
隻在瞬間。
蒼天的淚
蒼天啊,
怎麼那麼多淚水,
每天從夜裏到淩晨大雨滂沱,
大地如泣如訴地悲歌。
這些淚水化作功德,
房頂廊柱,地麵,
所有裸露的都被洗禮一新。
世界光鮮著五顏六色。
這個夏季好忙活,
耳朵忙著充耳不聞,
心情忙著杜康解憂,
自己的滂沱大雨,
都流在心的屋簷下,
不想驚擾別人的夢。
母親的世界相隔太遠,
失聯三年多,
她不見我,
卻知道我有多少話想說;
我沒見她,
也知道她每天都在做什麼。
物與類聚
斯文被粗魯浸透,
裸著低等動物的本能,
如果有人認領半推半就當即出售!
優質女人的茫然期,
遺失了打開心結的鑰匙,
一任汙泥濁水興妖作怪。
沒有縫隙的蛋蒼蠅不會來。
上流之舉會被蒼天記載,
下流之徒總是腥臭之源。
高揚旗幟,
讓橫平豎直隨著清高的音律趕路;
才情不是複製八股之聲。
有時要停下來看看風景:
睜大眼睛看那道風景——
癩蛤蟆在和蠢豬核磁共振。
到了這個季節
到這個季節,
再漂亮的服飾都遮不住夕陽。
不管多少張嘴吐露你的光鮮,
總有你無意讓歲月曝光的語言。
到了這個季節,
嘴裏缺少維生素ai;
果子成熟了,
隻會低頭躲閃驅災辟邪;
也許麵對陽光會笑得粉麵桃花,
出發點是破譯扭捏作態。
舌頭認可吻著牙齒自娛自樂,
也不會索取那個空泛的字眼兒。
愛與被愛都不是太極圖在哲學裏辯證;
感動的成本越來越高
都因為語法修辭在作怪。
紅塵不看自破,
文字有話不說;
多少淚水經過思考的流水線,
萬語千言在版麵痙攣。
就在這裏止步吧,
讓理智自艾自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