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明在諷刺她。
“我說池大叔池大爺你到底還要怎樣,我連女人最寶貴的東西都給你,你到底要我怎麼樣,難道要我跪下來求你嗎?”
雲歡情接近崩潰,在原地跺著腳,她沒有想到,有一天她會被逼到這個地步,需要出賣自的身體。
男人永遠不知道女人的第一次有多重要,所以他們總是那麼風輕雲淡自以為是的炫耀自己又搞到了幾個雛。
他們根本就不懂!
看到雲歡情這副模樣,池沐陽後悔了。
可是事情已經鬧到這個地步,沒辦法收場了,他向來都覺得自己的麵子比什麼都重要。
思索幾秒,看著雲歡情暴怒的雙眼和表情,為了不再給她施加壓力,也為了保全自己的麵子,池沐陽轉身便朝浴室走去。
邊走邊說:“我沒有幫女人脫衣服的習慣,在我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我要看到接直接的效果。”
說完,人便一頭紮進了浴室。
很快,浴室裏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
雲歡情還站在那裏,聽著入耳的水聲,仿佛有從天而降的冰涼水柱打在了自己身上,將她給澆了個透心涼。
雙肩微顫,最終還是抑製不住蹲在那裏委屈哭了起來。
她雙臂抱著膝蓋,頭埋在雙腿間,哭得撕心裂肺。
浴室裏的池沐陽靠著冰冷的瓷磚牆壁,任由花灑裏的水打在自己身上。
隻是,即便是如此大的水聲在耳邊回響,還是蓋不住外麵雲歡情的哭聲。
她無助的哭泣聲,就像是無孔不入的流水,鑽進了他身體的每一個毛孔,以至於讓他開始沉思,他剛才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雲歡情的聲音早已經消失了,池沐陽卻還開著花灑,水聲依舊。
他站在花灑下,水從頭頂一路流下來,給他那蜜色的肌膚增加了許多朦朧的誘惑感。
估計也挨得夠久了,池沐陽這才關了花灑。
當他裹著浴巾,擦拭著未幹的頭發走出浴室的時候,隻見屋裏已經不見了雲歡情的身影。
池沐陽一驚,莫非她離開了?
當他準備拿起電話聯係文城的時候,卻意外發現,雲歡情已經睡在了他的床上。
她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而旁邊的椅子上,整齊的放著她的衣物。
池沐陽鬆了一口氣,原來她沒走。
雲歡情戒備的看著池沐陽,男人僅僅隻是在腰間裹著浴巾,卻掩飾不住他的好身材。
池沐陽徑直走開,去吹頭發,然後又很快回來,在大床邊站立了一會兒。
雲歡情動也不敢動,手死死地抓住被子,不敢想象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怎麼,不歡迎我?”池沐陽出聲問,語氣一如既往的冰冷。
其實,他是想給她一些溫柔,可是這幅樣子久了,他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叫溫柔。
雲歡情可憐巴巴的望著他,表情很畏縮。
她在害怕。
可是,直視池沐陽的目光,讓她更加恐懼,萬一他一個不滿意把自己丟出去,就不好看了,所以隻能放開了被子,並且往裏麵挪出了一些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