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沒有她,我不能沒有她。”他的聲音失落而痛苦。
林言一頭霧水:“你說的她是誰?!”
“這個你別管!來,讓我們好好的喝酒!”司空休為了排解思念藍菲菲的壓抑和痛苦來到愛情海俱樂部。在舞廳的吧台點了很多價格不菲的酒,喝的有六分醉。他經過這個包間聽到張拉拉歡愉的笑聲,一時產生了錯覺,誤以為藍菲菲在裏麵。
強烈的思念使他失去了理智,一腳將包間的門踹開,看到了林言和張拉拉躺在沙發上的一幕。
張拉拉用潔白圓潤的手指夾了一片菠蘿,輕輕的送到司空休的嘴邊。“司空休哥哥,你吃一片菠蘿吧,很甜的!”
司空休嫌惡的看了她一眼,一把將她的手揮開。“你不要煩我,你這個惹人厭的女人!”他那略帶憤怒的口吻使得張拉拉微怔。
“人家可是最喜歡你的,司空休哥哥!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我?!”她就像一個撒嬌的小孩一般。
林言微微吃醋,俊美的眉毛輕挑了一下。“拉拉,如果讓你在我和司空休哥哥兩人中選一個,你會選誰?”
“當然是司空休哥哥了!”張拉拉不假思索的說。
“你再好好的考慮一下,我可是懂得讓你更舒服的遊戲呦,我到底哪裏比不上司空休?”林言好奇的問。
“因為,因為你沒有司空休哥哥長得帥!”
林言無奈的眨了一下眼睛,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張拉拉陪著司空休喝了好幾杯度數很高的白酒,臉紅得如熟透的櫻桃一般,強烈的眩暈感充斥著她的大腦。最後張拉拉醉倒在了沙發上,意識很是模糊。
而司空休的身體也開始搖晃起來。他瞥了張拉拉一眼,然後站起來朝著門口走去。“你沒事吧?休哥。你慢走啊,我就不送你了。”
林言等司空休離開房間,眼眸裏閃過一絲得意的光芒。張拉拉就像一個失而複得的寶貝一般。他這次不會失手了,一定要把生米煮成熟飯。
張拉拉躺在沙發上,嘴裏不停的喊著司空休哥哥。林言一步步的靠近張拉拉,將她身上的衣服脫了個精光。她那細致潔白的皮膚在柔和光芒的照耀下散發出誘人的光彩。
林言饑渴的唇角流淌出口水,就像有一塊大大的肥肉放在他麵前。他伸出手來開始撫摸她的臀部,觸感光滑舒適。張拉拉用充滿醉意迷離的目光打量他,產生了一種錯覺。
“司空休哥哥!你要和我玩這個很舒服的遊戲嗎?!”
林言有些錯愕的點點頭,張拉拉發出輕盈模糊的笑聲。她用酥軟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抬起頭來吻了一下。林言動作麻利的吞掉褲子,雙腿之間的東西早就硬邦邦了。
他找準了位置猛的插了進去。令林言震驚的是,他發現張拉拉居然不是處女!這個發現使他神魂顛倒,有些驚慌失措。
他拚命的思索到底是誰破了她的處,他不敢相信外表單純到極點的張拉拉居然不是處女之身。而張拉拉好像也不懂那個給她破處的男人到底對她做了些什麼。
林言猶豫了片刻,最終濃烈的欲望戰勝了一切。他們開始巫山雲雨。林言的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而張拉拉則不明所以的呻吟著。
司空休沿著KTV包間的走廊來到一間裝飾奢華的台球廳,一張高檔的台球桌放在房間的正中央。台球桌旁邊坐著一個身材高瘦的青年男子,男子留著烏黑光滑的長劉海,差點將雙眼遮住。他有一張極為冷峻的麵孔,手裏握著一根球杆。
司空休搖搖晃晃的朝高瘦男子走去,高瘦男子匆忙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扶助司空休的肩膀。他冷冷的說:“休哥,你到底喝了多少酒?你到底怎麼了?”
“你可以陪我打一局嗎?江帆。”
江帆肯定的點點頭。隨後他們兩人打了起來。雖然司空休的球技相當好,但這時候的他連球杆都握不緊。打了好幾次都是擦邊球,一股憤怒的火焰從他的心裏升騰起來。
司空休猛的將手裏的球杆擲了出去,砸到一個白色的裝飾花瓶上。花瓶應聲落地,碎成了無數的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