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司空馬簡短的問。其實他心裏很清楚是為什麼。
“因為你這老東西阻礙了我的行動,束縛住我的手腳。我本應該在西京市呼風喚雨,為所欲為的,都是因為你司空馬的勢力阻礙了我的計劃!”他衝著他大聲喊道。
“難道你這些年壞事還沒做夠嗎?!燒殺搶奪,關押折磨花季少女,你早就已經十惡不赦了!”
帳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韓流冰就屬於這種類型。他邪魅的笑了笑:“不管你怎麼說,今天我就要你見證最美妙的時刻!讓你舒服到底!”韓流冰說完就徑直的朝著張澤和司空休的方位走去,從張澤的手裏接過鋒利的長刀。長刀依然穩穩的架在司空休的脖頸處,閃著逼人的寒光。
“爸,你不要管我!你快點離開這裏!”司空休衝著他父親大聲喊道,聲音中沒有一絲的害怕。
韓流冰抬起自己右腿膝蓋,在司空休小腹上撞了一下。“閉上你的嘴,否則我現在就砍了你!”
司空馬的額頭上冒出很多密密麻麻的汗珠,他對著身後的四個保鏢揮動了一下手臂,他們手握黑色的電棍衝了上去。韓流冰也衝著他的手下使了一個眼色,他們握緊手裏的長刀和保鏢們廝打在一起。
武器碰撞發出咚咚的聲響。他們打的勢均力敵,互有受傷。韓流冰握緊砍刀,直直的朝著司空休的腹部捅了進去。長刀沒入了他的身體裏,鮮紅的血液噴湧而出。
司空休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額頭上流出很多的汗水。他拚命的咬著牙齒,忍受著劇痛。司空馬的身體僵在了原地,一臉痛苦無比的表情。打鬥在一起的人也都停止了動作,紛紛看向司空休和韓流冰。
韓流冰的麵色依然冰冷無波,如同一個沒有感情的石頭。司空馬萬萬沒想到他會對自己的兒子下如此重的手,一點情麵都不講。司空馬不顧一切的朝著韓流冰撲了過去,這時張澤伸出腿來將他橫掃在地。司空馬重重的摔倒在地麵上,感覺自己的屁股都快碎成八塊了。
鮮血繼續從司空休的小腹中噴湧而出,將他的衣服染透。他的麵色已經像紙一般蒼白,身體因為寒冷而瑟瑟發抖。
韓流冰鬆開握著砍刀的手,走到司空馬身前,抬起右腳狠狠的踩到他的額頭上。他痛苦的眨動著雙眼。“老東西,這一刻是不是非常美妙啊?”他的腳底在司空馬額頭上不停的磨蹭著,司空馬發出輕微的呻吟聲。
突然,外麵傳來了一陣警笛聲,聲音越來越清晰。不知是誰報了警。
韓流冰的手下亂作一團,有些不知所措。而他依然是一副冷血的表情,仿佛那些警察根本就不足為據。張澤和其他的人紛紛逃出房間四處躲藏起來。而韓流冰依然在踩踏司空馬的額頭。
不一會兒房間門口出現幾名持槍的警察,司空誌站在他們的後邊。其中的一名警察將槍口對準韓流冰,用嚴厲的聲音衝著他厲聲喊道:“不許動,否則打爆你的腦袋!”
韓流冰收回自己的腳,一臉有恃無恐的表情。司空誌則迅速的衝到他父親的身旁,彎下身子想把他扶起來。司空馬用顫抖的聲音說:”不用管我,快,快去救你哥哥!”這時候司空誌才注意到被長刀刺透腹部的司空休。
他衝到他哥身旁,扶住了虛弱之極的司空休。“你,你不用管我,快去救藍菲菲,快,虧去救她!”他的聲音虛弱到了極點。
司空馬愣住,他沒想到司空休會如此的在意藍菲菲。他從地麵上站了起來,走到司空休麵前,衝著司空誌說:“你去救藍菲菲那個女人,我來照顧你哥。”司空誌衝著他父親點點頭,然後繞過警察衝出了房間。
警察們舉著手槍將韓流冰團團圍住,命令他舉起雙手。韓流冰按他們的要求舉起了雙手。兩名警察壓住他的肩膀,將他製服。其餘的警察將司空休攙扶起來,用白色的繃帶將他的傷口簡單的包紮了一下,迅速的朝著房間外麵衝了出去。淩浩然也被救了出來。
韓流冰被押上警車,司空休和淩浩然坐在另一輛警車上朝著最近的醫院位置飛奔。
而司空誌找到了關押藍菲菲和其他女孩子的房間,將她們全都解救了出來。司空誌攙扶著藍菲菲的肩膀,走到舊樓前邊的馬路上,打了一輛無人的出租車。
“小誌,你哥哥怎麼樣了?”藍菲菲驚問。
“奧,奧。嫂子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哥他會沒事的。”司空誌有些吞吞吐吐的說。“那個,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我自己可以回去。”“讓你一個人回去,我真不放心,我哥也不同意這麼做。我還是送你回去吧。”
藍菲菲拗不過司空誌,他們兩個一起坐上出租車,回到了藍菲菲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