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正夕第二天是在劇烈的頭疼之中醒來的,睜開眼睛就看周圍是白色的瓷磚,稍微清醒一點之後往四周一看,發現自己在浴缸裏,搞笑的是他頭上還墊了個枕頭,身上還蓋了一床被子。
他奇怪的撓著自己的後腦勺站了起來,想了半天也沒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幹了什麼事,他隻記得自己在昨天晚上的飯局裏喝醉了,喝醉前貝珊珊給他打過電話,問他還去不去他那裏。
然後他就很開心,心裏就心心念念著等晚上飯局結束之後去找貝珊珊,等等,去找貝珊珊。
白正夕一個激靈從浴缸裏坐了起來,他好像有點想起來了,飯局結束之後司機來接他,問他要去哪,他好像順口就報了貝珊珊在的古堡,那他現在應該是在貝珊珊古堡裏。
可是這個浴室是哪裏?他又仔仔細細看了打量了這個浴室一遍,猛得一拍腦袋想起來了,這個浴室應該就是貝珊珊房間裏的浴室,這個浴室裏的百葉窗還是他當時特意給貝珊珊給新裝的。
可是白正夕的記憶最多也就到跟司機說自己來古堡了,後麵就真的斷片了一點想不起來了,醒來之後就發現自己抱著枕頭被子誰在浴缸裏。
懷著忐忑的心情,白正夕去開了浴室的門,一下還沒打開,多轉了幾下後才發現浴室的門是從外麵反鎖了。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的白正夕就這樣被反鎖在了浴室裏,他正想拿出手機給古堡裏的女管家打電話,門就從外麵打開了。
貝珊珊冷著臉打開了門,一句話也沒說就走開了,白正夕看出了貝珊珊的不對勁,走出了浴室,就看見貝珊珊麵無表情的坐在房間的窗戶旁邊,一言不發。
白正夕實在是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做了什麼,看貝珊珊這麼生氣,他隻能小心翼翼的問:“那個...我昨天晚上為什麼會睡在浴室裏?浴室的門為什麼會反鎖啊?”
貝珊珊仔仔細細的觀察了一下白正夕,確定白正夕已經酒醒恢複正常了,這才稍微放心了一點,可是一想到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她還是覺得不能忍:“看你這個樣子,你是不記得昨天晚上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昨天晚上做了什麼?”白正夕一臉懵逼,他向來酒品不錯,喝完酒之後除了倒頭大睡之外從來都不發酒瘋的:“難道是我昨天晚上突然過來嚇到了你?”
“嗬嗬,”貝珊珊冷笑,她懶得再跟白正夕說什麼,直接指著自己房間的大門道:“記不起來就算了,那能請你打個電話給你的手下,讓她們來開一下我房間的門嗎?這門從外麵被反鎖了,那個女管家說你吩咐過了,除非是你親自說打開,不然她是不會打開的。”
“什麼?我還吩咐過她這種事?”白正夕痛苦的撓了撓自己的腦袋,他實在是想不起昨天晚上自己做了什麼了,怎麼會吩咐下麵的人這麼匪夷所思的事。
貝珊珊一攤手,懶得跟他爭辯:“你自己出去之後問問看不就知道了?”
說道這個貝珊珊就鬱悶,昨天晚上白正夕被她推下了床,在地板上昏睡過去後,貝珊珊還好一陣沒從驚嚇中回過神來,根本不敢靠近白正夕,生怕白正夕再次發酒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