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開始在心中因為自我保護而對冷閔行鑄起的心牆,在這個時候好像早就倒塌得無影無蹤了。
她輕輕拍著冷閔行的後背安慰:“沒事,我不在裏麵,我已經被人救出來了。”
“你受傷了嗎?聽現場的人說你被燒傷了?”冷閔行緩過來之後,就拉起貝珊珊上上下下的開始檢查。
當看到貝珊珊腳上起的水泡之後,他的眉頭立刻皺成了川字,背起貝珊珊就往外麵跑:“你這個受傷太嚴重了,醫務室隻能暫時處理,我們現在就去醫院。”
“沒事啦,哪有那麼誇張,而且剛剛已經消過毒了。。。”貝珊珊覺得冷閔行的反應實在是太誇張了。
但是冷閔行沒有聽,堅持要送貝珊珊到醫院,在經過白正夕的時候,冷閔行突然放慢了腳步問貝珊珊道:“這位是。。。”
“啊,不好意思,剛剛一直都沒有介紹,這位是我的輔導員,這次也多虧了他及時出現救我,我才能平安脫險。”貝珊珊這才發現從剛剛冷閔行出現開始,他們就一直遺忘了站在一邊的白正夕,立刻有些不好意思的介紹道。
沒辦法,冷閔行就像是一個天生的太陽,無論走到哪都光芒萬丈,會讓周圍的事物都黯然失色,讓人的目光都不自覺的全都集中到他的身上。
雖然白正夕的外形條件也非常的出色,可是跟霸道氣場渾然天成的冷閔行比,還是差了一截。
白正夕按捺住心中看到冷閔行時莫名的不舒適感,十分公式化的朝著冷閔行客氣的點了點頭道:“您好,我是貝珊珊的輔導員,不知道您是貝珊珊的哪位。。。”
明明是一句十分客氣又公式化的問句,可是被他這樣說出來的時候,好像不自覺的帶上了一種隱晦的挑釁感,而且是隻有男人和男人之間才能聽的出來的那種。
冷閔行挑了一下眉毛正想說話,貝珊珊正好搶在冷閔行說話之前說了:“他是我的法定監護人。”
想了想又覺得說的不夠詳細,於是又加了一句:“我隻有這麼一個法定監護人。。。”
“對,唯一的。”冷閔行笑著加了一句,貝珊珊的臉就莫名其妙的紅了起來,為什麼明明隻是說監護人,冷閔行都能說的那麼曖昧。。。
“原來我們家珊珊這次能夠脫險是多虧了白老師出手相救,改日我一定再來學校專門跟白老師當麵道謝!”
冷閔行把我們家珊珊和當麵道謝幾個字念的特別重,白正夕還拿著藥膏的手在不知不覺間握緊了。
可他嘴上還是一片客氣的說:“珊珊也是我的學生,這是我們老師的天職,不用談什麼謝不謝的。”
同時,他也把“我的”兩個字念的特別重,好像在對應冷閔行剛剛的“我家珊珊”。
一時之間三個人的氣氛變得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