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我老婆她去外邊兒吃飯的空蕩,抓了洛筱驪,還把她關進籠子裏麵,這是第三條,這一條最嚴重,是綁架罪,如果這件事情我給你捅出去了之後,又有筱驪老婆幫我證明,十幾年的牢獄之災,jnney先生你是跑不了了。”邢南風又倒了一杯紅茶水,放在桌子上,卻是沒著急著現在就喝。
“嗬嗬,那也得你拿出來證據再說,你老婆現在不是被人抓走了麼?被抓走了,她怎麼回來給你證明?你就別異想天開了。”jnney聽得邢南風這麼說,隻是訕笑一聲,他做事從來不留痕跡,不可能讓邢南風查出來什麼的,而僅僅憑借洛筱驪一人之言,又沒有其它的證據的話,警察最多會給他定一個嫌疑罪,隻要邢南風他拿不到證據,自己最後還是會無罪釋放的。
邢南風聽見jnney說這個自己老婆被抓走了的事情就來氣,但挺得jnney的語氣裏沒有對其他事情的所作所為表示否認,而唯獨是對洛筱驪這件事情表示死不承認的態度,心裏倒也是對jnney沒做這件事情的可能性信任了一兩分。
“成,那就不說這個,說下一條。當你把我老婆關在你的別墅裏,我來救我老婆的時候,洛筱雨也來了,結果,你居然把我和洛筱雨一起關在了籠子裏麵。洛筱雨我不知道,反正我是被人給救出去的,那個人是一個醫生,如果我把他給找出來的話,他就能給我證明了,到時候你的綁架之罪,牢獄之災,不還是一樣跑不了嗎?這個,就是第四條。”邢南風伸手端起青瓷小杯子,用眼角睨這杯紅茶都色澤,但見其色有餘韻,茶香卻是不足。
“嗬嗬,這你倒是說得沒錯,我一個不留神,確實是教那醫生把你給救出去了。不過你大可以回去查查看看,看那醫生現在到底還有沒有在國內。”說完,jnney麵不知恥地奸笑了起來,笑聲雖然是好聽,卻是冰冷到了骨子裏,令人聽著毛骨悚然。
“你什麼意思?!”邢南風也沒心思喝什麼紅茶了,他把這杯略有殘缺的紅茶放在紅木雕牡丹桌子上,皺著眉頭看著jnney問道。
“嗬嗬,我這個人嘛,別的好習慣沒有,就是這做事情,我從來都是做得幹幹淨淨的。那個醫生剛開始是我疏忽了,但是之後我立馬找人,把他全家人都送到了美國,現在他們已經移民美國了,而且是隱姓埋名的,一家人都把名字全都給改了。況且他們又不是在國內,我看你要怎麼去找到他?”jnney得意洋洋地伸出自己那隻帶著鑽戒的手指,用食指“噔噔噔”地敲著他的華麗大輪椅的扶手,坡有點兒恃才傲物的感覺。
“哼,你倒是聰明,把事情都做的這麼幹淨,我邢南風倒還真挑不出你的錯處來了。”邢南風伸手拿著青瓷小杯子,直接倒掉了這杯色香味無法俱全的紅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