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盡力而為。”
“什麼時候你可以真正當上董事長,什麼時候就和青青結婚!”
邢邶風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頭也不回的直接離開,壓根一分鍾都不想在這裏多呆,一路直接奔了出去,開車迅速的駛離了大宅的門口,知道再也看不見那座龐大的宅子,這才把車停在了路旁。
“喂,大哥,你在哪,我有事情必須要趕緊見你一麵。”
“到老房子來。”
“好。”
邢南風掛斷了電話,便是看著自己麵前的這個帶著鎖的盒子,看起來應該是有了一些年頭,甚至部分已經開始生鏽,若是輕輕的用鉗子一夾,估計就會馬上斷掉,隻不過這老房子裏倒是少了工具盒。
“到車上,車上應該是有………”
“沒那麼麻煩,”白庭直接把那鐵盒接了過來,在一旁找出一發卡,在鎖頭上輕輕的晃動了幾下,便直接應聲打開,“這些都是最基本的手藝,因為這些年輕人現在真的是越來越依靠外在的東西,有很多靈巧的辦法早就已經不會了,真不知道以後還有多少的東西要失傳,讓人堪憂的很呢。”
“白伯父,這應該算是………撬鎖吧?”
“你這小子,”白庭用力的在他腦袋上拍了一下,估計現在敢這般對待邢南風的,也就隻有在場的這兩位了,“以前若是被鎖在了門外,沒有這點伎倆就別想進去,所以基本上老一輩子的人都會的,我們那個時候可是沒有辦法一個電話就找來人開鎖的。”
“行了,也不看看什麼時候,怎麼還說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了?”
洛筱驪迫不及待的把大鐵盒子拿了過來,自小就見到母親把那東西如若珍寶一樣的收藏著,卻是並不知道裏麵到底是裝著什麼,也沒有見到母親有打開過,所以一直以來,這東西在自己的眼中就好像是潘多拉魔盒。
把盒子裏的幾個信封拿了出來,上麵並沒有寫著收件人,再摸摸這厚度,似乎也隻是裝了幾張紙而已,很是好奇的把那東西拿了出來,上麵白紙黑字寫的清楚,若是筆記沒有錯,那基本上就是當初邢老威脅洛筱驪母親的信件。
“這老家夥還真的是百密一疏,竟然留下了這東西。”
“可是如果這麼看來,母親應該並不知道是誰害了她!”
“上麵的確並沒有寫落款,”邢南風看著信上的內容,確實並沒有寫明到底是誰寄過來的,而且顯然字跡也有一些潦草,是故意想要把筆記隱藏過去,“那麼也就是說,伯母由始至終,隻是知道有人想要去陷害白伯父,所以不得已才去做的那件事情。”
“可是她又把這份文件交給了誰?”
“我想應該隻是放在了一個特定的地方,”洛筱驪又拿出了另外的一封信,那信寫的也很清楚的,具體的地點也仍舊依稀可見,“我想我們應該過去看一看,當年或許有目擊證人,可以證明去那裏取走文件的人就是邢老,那不就是鐵證了嗎?”
“邶風好像是有什麼事情要和我說,所以人應該在趕過來的路上,我們等等他,然後在一塊兒趕過去也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