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母親,那不就是洛家以前的夫人嗎?”
下麵起來一片的躁動,洛筱驪和母親被趕出去的事情,那可是在整座城市裏鬧得沸沸揚揚,洛老更是裝出一副受害人的樣子,這個嘴臉到現在還在自己的腦海之中無法散去,隻是不願意再過於計較而已,但是不能證明真的可以完全的放下。
“我的母親當初嫁給洛先生之後的確並不知道懷了我,但是洛先生卻一口咬定一切都是母親的錯,當然他現在已經知道自己做錯了,所以也願意認回我這個女兒,隻不過白先生可能更加的適合,所以才有了今天的記者招待會,也是想向公眾解釋一下,當初對母親的傳言根本就是子無虛有的。”
“原來是這樣,那豈不是洛先生冤枉好人了嗎?”
“那可不是嘛,”一個戴著金絲框眼鏡的男人尖聲細語地說著,手還比出了一個蘭花指,眼眸之中更是一副鄙視的神色,“要不也不至於現在這麼慘,整個集團也沒了,兒子女兒都和他對立,現在也就是一個孤寡老人,看來這都是報應。”
“你可少說幾句,小心報應到自己身上,當初你們報社可是沒少報道這些新聞,賺了不少,現在還是在這裏說話。”
“我看你就是那老頭子給雇來的水軍!”
另外一個人便是扛著攝像頭走上前來,好像是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因為洛筱驪剛才的那麼一番說辭,下麵簡直是議論的更加激烈,完全是各自占了兩方,但是顯然洛筱驪得到了更多記者的同情。
“請大家稍安勿躁,今天畢竟還有一個更加重要的環節,那就是我和白老先生,也就是我未來的父親簽訂協議,這將會是一個最重要的一天了。”
洛筱驪應對自如,而站在後台的白老先生和邢南風,都覺得有一些突然,不過感覺更加無奈的則是白老先生,他顯然沒有想到,洛筱驪竟然會在這個場合之上提起曾經的事情來,這讓自己被推入到了眾矢之的,但是對她卻起到了更好的效果。
“看來你這個妻子現在是越來越聰明,知道什麼時候說什麼話更有用處。”
“那還不是被逼無奈,”邢南風眼眸變得有一些深邃,眼神一直都是看向被拉著帷幕的正前方,“筱驪這不是心地善良,早就把之前的醜事全都說出來,又怎麼可能隻說到了一半,她現在不過也隻是想給伯母洗清冤屈,畢竟已經是去世的人。”
“當初你不是已經做到了嗎?”
邢南風的確讓洛筱驪母親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所有的雜誌或者是新聞媒體都不敢隨意報道,但是並不證明他們是心甘情願的接受,無非是不敢招惹南風集團,怕是會失去在國內的地位,但這一切都是被強製按壓下去的,並沒有起到真正意義上的洗脫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