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先生,定然是有著自己其他的想法,雖然有著一些想要彌補的心思,但那也不過隻是一個契機。”
“可以說是一個好的由頭,”洛筱雨說話從來都不會拐彎抹角,想到什麼便直接說出,即便這些話聽起來的確有一些讓人覺得心裏不是很舒坦,“那個老家夥需要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而且也要讓外界覺得他是一個不錯的人,但是實際上不過隻是為了得到刺繡專利,隻不過他要比丹尼斯的父親更加的有心機,果然是一個狡猾的老狐狸。”
“但是有一點我還沒有弄清楚。”
“你是想知道這些人是怎麼知道刺繡的事情?”
“之前筱驪從來都沒有說過,”邢南風承認有一段時間他們兩個人是分開的,有可能會有一些變故是不了解,但也不至於這樣毫無任何一點的消息,“更何況自從伯母把這個技藝傳給筱驪以後,她基本上都是處在一種很痛苦的心境之下,又怎麼可能會太過於上心,之後開始多少有一些鑽研的時候,那一段時間都是在柏林的,總不會太過於招搖。”
“你別忘了丹尼斯和麗芙手中的那兩塊方巾。”
洛筱雨那一段時間一直都是陪著洛筱驪在柏林,所以自然所有的事情都非常的了解,隻是當初真的沒有把手絹上的刺繡當一回事,但是自從發現事情有一些變故的時候,便是把所有的東西全部串聯在一起,最後便是能得出一個完全準確的答案。
“丹尼斯把這塊方巾基本上帶著到處走,隻要是有一些眼力的人都會發現,更何況這小子多少還算是一個大少爺,見到的人自然也就有一些複雜。”
“商業間諜?”
“白氏集團和DNC,雖然說是項目並不同,但是一直都是有心想要把對方吞並,看起來倒像是相親相愛,但是卻都在對方的眼皮底下安了不少的眼線。”
“丹尼斯的父親知道方巾的事情,那麼白老頭子就不可能不知道。”
邢南風順著洛筱雨的話一直往下說著,而且這個分析也是非常合情合理,這就為什麼忽然之間會發生這麼大的變故,白絮也有可能也是一枚被利用的棋子,或者說是被自己親生的父親去出賣,想一想還真的是最可憐的,起碼連最後的一點親情都沒了。
“洛筱雨,你不是應該站在那位白大小姐那一麵,怎麼忽然又………”
“你知道我和你一個樣子,”洛筱雨心裏麵雖然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就算是再怎麼求不到,終究還是要尊重自己心裏麵的真實想法,“我當初說過,無論到底是妻子,還是妹妹,不管到底是哪一個角色在我的身邊,我都會用自己的生命去保護筱驪。”
“也許這就是你和我之間唯一的一點共同點。”
邢南風心裏麵倒是沒有什麼太多的醋味,但是對於這個男人,竟然會多多少少的想要豎起大拇手指頭來,這一點洛筱雨說的絕對沒有錯,而且從眼神裏也看得出真摯,絕對不可能是在故意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