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雖然良心喪失了,可聰明勁還在?答對了!”衛征笑著想跟易真擊掌。
易真把手藏到一邊。
“怎麼了?你不會出爾反爾吧!”
“我哪知道你讓我做這個?”
“不做這個做哪個?難不成你還能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給我找一個女人出來不成?”
“你去花樓找唄,那地方女人多得是!”
“我的確去了花樓,這衣服和頭套就是在花樓偷來的!”
“你......!”易真憋了半天,憋出句:“厲害!”
“那你幹嘛不帶個女人回來!”
“你以為我不想帶啊,但營地守衛森嚴。任何人進營地,都要三番五次的盤查。”衛征戳了戳易真的額頭,感歎道:“不然你以為我願意請你啊,我請她們最多給她們三百兩,哪像你,宰的這麼嚴重!”
“那你請她們去唄!我還不稀罕這點錢呢?”易真瞥著小嘴。
“別狡辯了,剛才說到銀子的時候,你眼睛比太陽還亮!”
易真嘿嘿得笑出聲。
衛征看著易真那傻樣,哼道:“那這件事就這麼說定了,答應了可不能反悔哈?”
“好了,好了。為了銀子我也不會反悔!”
“小財迷!”衛征好笑道。
“不過你要不要跟建南王說一下,不然王爺找不到你,就麻煩了!”
“他才不會找我。”易真嘟著嘴。
而被談論不會找易真的建南王,此刻正青筋暴起的坐在賽場上。
“三兒,你這是不願把獵物拿給朕啊!”皇上看著建南王黑著的臉,突然想到這孩子小時候也是這樣,不開心就黑著長臉,生怕別人不知道他不開心。不過後來長大了,會隱藏自己情緒了,這種情況倒很少再見。
建南王擠著牙,硬生生的憋出一朵菊花笑:“父皇怎麼這麼說?孩兒的獵物本來就是全部給父皇準備的呀!”
皇上看著建南王臉像一顆皺了皮的柑橘,內心不厚道的狂笑,表麵卻雲淡風輕的沒話找話:“誒,之前跟著你的那個柳時去哪了?”
“他去邢沂那裏了!”建南王手勁大的快把椅手把給弄斷。
“誒...誒...誒,你頭套給我帶歪了!”易真看著銅鏡裏歪歪扭扭的頭套恨聲道。
“喔喔,好好,我再調整一下!”衛征又把頭套拉起來,重新給易真帶上。
“這下好了吧?”
易真往鏡子前照了照。“可以了。”
“那你趕緊把衣服換了吧!時間快來不及了!”
“時間快來不及了怪誰?要不是你帶個頭套就用了半天,我早就可以弄好了!”
“好了,姑奶奶,你說的都對,咱先把衣服換了,行不?”衛征手上拿著衣服,一臉討好。
易真不情不願的換上衣服,又調整了下腰帶,看著衛征一臉呆滯的樣子,撇了撇嘴。“這樣可以了吧!”
“呀呀呀,話說你小子平時看不出來啊!以前看你總是穿著灰撲撲的衣服,最多算個秀氣。沒想到一換上顏色鮮豔的裙子,整個人像變了個人似的!”衛征圍著易真左看右看。接著又故作矯情的雙手托臉,搞笑道:“小真子,你真是好美啊!”
“廢話少說,行就行,不行就趕快調整!”
“行行行,美的像天仙。就是說話溫柔點,應該更好!”
易真翻了個白眼,瞪著衛征。
“好好好,你是我的小菩薩,我供著你行了吧。別生氣,生氣醜的是自己!”
易真看著衛征那傻樣,噗嗤笑了出來。
“你看這樣多好,笑起來就更美了!”衛征傻笑著說道。
“那我們趕緊走吧,不然相親會要完了!”易真扯著衛征的袖子就往賽場跑去。
“艾瑪,怎麼人這麼多啊!”易真看著賽場進口密密麻麻的人,腦子開始發暈。
“這算什麼?你是沒去民間狩獵日看,那才叫人山人海呢。今日能來這的,都是塞外貴族的女兒。”
“那要不我在後麵等著。”
“恩恩,你到時候跟著他們一起進去就行了。”“記得啊!我的紅腰帶!”衛征撥了撥係在腰上的加寬紅色腰帶。
“知道了!”易真無精打采。
為了在人潮擁擠的賽場能更快的認出衛征,兩人想出一個好法子—就是讓衛征腰上係上一根紅顏色的粗腰帶!
“那我先走了!加把勁啊!別忘了三七分的銀子啊!”衛征搞笑的拿著腰上的腰帶揮起來。
“知道啦,快滾吧!”易真跟在女子大隊伍後麵,笑著回應道。
衛征揮了揮腰帶,不帶走一片雲彩。徒留下隊伍中的易真,望著見不到頭的大隊伍,唉聲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