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南王剛開始看到他那樣還會逗一逗,時間久了,也覺得無趣了。
有天沐浴,易真又是閉著眼。建南王要求他必須睜開眼,待他睜開眼後,隻見建南王一臉坦蕩的對他道:“易真啊,你沒了子孫根,可你還有滾圓的大屁股啊!”說罷,還往易真屁股那瞄了瞄。
易真後悔自己睜開了眼,從那天起,無論建南王說什麼,易真都不睜眼了。
建南王府一片倔強的祥和。齊王府卻是處處是陰謀。
齊王自從上次狩獵看到建南王為了易真發狂之後,就想找個控製住易真的把柄。
可是易真個人習慣良好,既不酗酒,也不賭博。更不會像其他太監一樣,出去找女人養在私宅裏。
齊王對易真全方麵的了解,最後發現這個奴才好像沒有弱點。本來已經打算放棄易真,另尋出路對付建南王。
卻不料底下穆先生除了個好主意。
“王爺,易真賣到宮裏時,他的父母並未去世。我們何不為他假造出家人,並以家人威脅於他,倒是不怕他不聽從王爺的命令!”
柯先生插嘴道:“可其父母已去世,易真難道不知道嗎?”
“他的確不知道,那一年魚州洪澇,許多百姓流離失所,他的父母親也在那一年去世。”穆先生頓了頓繼續道:“易真可能猜想到他的父母已經不在人世,但卻不能確定!我們何不在這裏做文章。”
柯先生又繼續問道:“可是去哪裏找跟他父母相似的人呢?更何況這個人還要了解易真的基本情況。”
“此事我早已先行去其老家查看過。易真父親有個弟弟懦弱無為,在當年那場大水中活了下來,他長得極像易真父親;至於易真母親就更不用擔心了,她有一個雙生姐姐,現在還在魚州。”
齊王聽到穆先生說完,讚許道:“辦得好!”
柯先生不屑撇了撇嘴。
穆先生又接著說道:“易真父親的弟弟和他母親的姐姐,雖是貧苦人家,卻無絲毫淳樸之心。兩人皆是自私自利,貪得無厭之人。那日我以薄利誘之,他兩就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齊王拍了下掌,心情愉悅的問道:“他們如今在哪?”
“奴才已經把他們安置在京城租賃的一個小院子裏。”
“明日把他們領過來,本王要親自看看。”
“諾。”
隔日,穆先生就把易真的叔叔和大姨帶到了齊王府,兩人第一次見到如此富麗堂皇的院子,均驚呆在了當場。
齊王見到後,發現這兩人果然如穆先生所說,自私自利又膽小貪心。如此,他也就放心了,為了更好的執行任務,他又吩咐穆先生好好調教這兩人,以免露陷。
建南王每日都要去京城大營裏點卯,這日他像往常一樣,一來到大營就開始跟底下的士兵切磋。
“三弟,你在這呀?可把二哥好找!”齊王穿著一身白袍翩翩而來。
建南王看到齊王來了,鬆了手問道:“二哥怎麼近日來了?”
齊王不善武藝,平日裏除了皇上過來視察,他陪同在一側,還不曾單獨來過大營。
“我也是昨日遇到件事,今日過來跟你說道說道!”
建南王朝陪練的士兵說了句:“你們自個練去吧。”他拿起巾子擦了擦脖子上的汗才走到齊王身邊:“二哥但說無妨!”
“昨日裏我出城,在城門外救了一對中年男女,他們差點死在馬腳之下。我救完後本想離開,沒想到他們哭哭啼啼的說來京城尋人,想讓我幫助他們。我尋思著也沒什麼急事,就隨口問了一下,沒想到他們跟我說他們要找易真,說是多年前送到了宮裏,後來與易真再未相見。”
建南王本來低著頭,一直在擦身上的汗。雖然在聽齊王講話,但明顯漫不經心。待聽到提起易真,他才耳朵立了起來。但他也沒有詢問齊王,而是繼續低著頭擦汗。
齊王看著建南王一副壓根不想理他的樣子,瞬間感覺很挫敗。他心想:“難道之前對他們兩之間關係的猜測有錯誤?”他腦子轉了轉,暗襯:“不管那麼多了,反正計謀已經形成,成則最好,不成也罷。”
於是乎也不管建南王的不理不睬,自個在那滔滔不絕的講。
建南王聽完前部分已經了解了事情的基本情況,實在沒有心腸再聽齊王的聒噪。他不耐的甩了甩帕子,“他父母幹我何事?”
齊王楞了一下,他沒想道建南王是這種態度。頓了頓竟是不知該怎麼接下麵的話了。
建南王看著齊王那副呆雞樣,心裏不屑的抿了抿嘴道:“他們要找易真,讓他們直接過來建南王府即可。”
齊王點了點頭,眉眼略過一絲笑。
建南王心裏哼了哼,雖然他現在還不知道齊王在搞什麼把戲,但可以肯定的是絕對不是什麼好事。不過沒關係,管他什麼招,他接著就是。